內院裡,久久沒有任何回聲,寂靜一片。
陳老頭望著姜清酒,嘴角上揚,像是想要說什麼,然後思量了一下,轉瞬又問到:“你是川地黃家人?“
“並不是,只是有些交集。“
陳老頭有些疑惑,問到:“你是哪家人?叫何名?“
姜清酒面無表情,看來世人只知當年青城山的太幻道人救下了一個姜家人的傳聞,卻不把這個傳聞當真。
“無名小輩。“
陳老頭會心的笑了笑,說到:“那你要見外面的人嗎?“
姜清酒看著陳老頭心裡嘆了口氣,倒是薑還是老的辣。
“進來吧。“陳老頭見著姜清酒沒有說話,便開口到。
木製的大門被緩緩推開。
一行人態度謙恭的走進了大院。
“見過陳老。”眾人異口同聲的說到,並鞠了一躬。雖說現代的繁重禮節已經去掉,但在老一輩人的面前,年輕一輩還是得老老實實,規規矩矩得講究禮節。
黃一平見著姜清酒站在陳老頭身旁,神情激動,看來傳聞是真,兩人被吹到了隴西地界,問到:“姜兄,你可有好些。”
姜清酒額頭上冒起一陣陣黑線,伸出手摸摸了額頭。
陳老頭笑了笑,看上去是十分和藹的,他好像頗為感興趣的問到:“你是姜家人?”
姜清酒點了點頭,回到:“晚輩姜人,姜清酒。”
陳老頭露出一個詭異的笑容望著姜清酒,像是看著一個珍惜動物一般,神情中怪怪的。
黃子墨長長的嘆了口氣,這以醫術聞名於世的陳老,不會對姜家人的血脈感興趣吧。
“陳老,我與二叔此次前來,是為帶走姜兄的。”
陳老頭點了點頭,說到:“他倒是沒有大礙,他何去何從是他自己的自由,老夫無權干涉。”
劉是非開口問到:“陳老,家兄?”
陳老頭指了指了裡面的一處房間,說到:“子江應該是用了紫氣陣法,損耗過重。兩日過後醒來之時便是痊癒之時。”
劉是非點了點頭,懸著的心總算是放下了。
陳老頭說到:“我們一道一起去看看他吧。”
眾人走進內屋之時,一股撲鼻的中藥香味便鋪面而來,小一陳說到:“他傷勢較重,用了幾味珍貴的藥草,所以屋內的香氣比較濃烈。”
病床上,劉江臉色紅潤,呼吸倒也是均勻,像是安詳的睡著了一般。
陳老頭招呼著眾人出房,他說到:“傷了血氣,需靜養。劉家兩位小輩,你們暫做客陳家,待到兩日後接走子江便好。清酒小子,你此時想走便可走了,若想留下做客也是可以。”
小一陳抬起頭瞧瞧打量了姜清酒一眼,但是生的俊俏,小臉紅彤彤的。
姜清酒望了望都成方向,他此時心中只想回去看看都成現在是個什麼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