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空中兩道巨大的陣法不斷的對抗,發出一陣陣巨大的聲響。
姜清酒臉色有些慘白,雙指不斷流出的氣源源不斷的湧進大陣之中。
劉江在遠處望著周遭被兩道陣法夷為平地的廢墟,有些驚歎,這就是姜家人血脈中的奇特能力嗎?就算是對上五部強者,也能夠打成這種水平嗎?
看著姜清酒不斷的渴著鮮血,劉江心裡有些擔憂,若是姜清酒此刻倒下了,兩人的結局是必死無疑了。
“撐住啊,姜兄。”劉江在心中叫到。這就是一場消耗戰,兩道陣法不相上下,這種巨大的威力,若是誰先撐不住了,這股積壓在陣法之中的能量噴湧而出,不論是是誰都是撐不住的。
男子露出一個詭異的笑容,說到:“姜家人,我告訴你的先民存在的事實都是真實的。先民的確存在,這個世界太過奇妙,你是想象不到的。我本是世家子弟,卻活在一隻妖體內,與之同生共死,真是一種不想回想的過去。”
男子說完這一段話,雙手自然的放下,往前走了幾步,露出了一個慘淡的笑容。
這一切均在姜清酒意料之外,姜清酒腦海裡回想起男子說的話,當下一個激靈,立馬放棄施法,想要挽救男子,這個人身上有很重要的資訊,不能讓他這麼死掉。
但兩座立起的陣法中積壓著的光團瞬間衝破阻礙,這些力量像是洪水洶湧的衝向男子,男子笑了笑,眼神複雜的望著半空,整個人被化作了粉末。
餘留的威能衝破姜清酒的大陣,將姜清酒和劉江渾身衝的血肉模糊。這股力量像是一道疾風,,兩人抵擋不住,被吹向了遠方。
……
遠在印度洋上的李億夢好奇的問到:“結束了?”
影子點了點頭,說到:“一切又迴歸平靜了,應該是巨大的鬥法已經結束了。”
李億夢手裡拿著那裝著物件的盒子看來看去,說到:“影子,你說這裡面裝的是什麼?”
影子將黑色棒球帽取下扔在大海中,一陣海風吹過,他蓬鬆的頭髮在風中凌亂著。
“那物件,你我皆只是聽說過,具體是什麼只有到了歐洲才能知曉了。”
李億夢朝著不遠處的歐洲美人打著招呼,問到:“現在不能開啟嗎?”
“確實不能開啟,這裡面的物件現世只怕會帶來不必要的麻煩,“影子神情之中露出一股鄙夷,指了指白色面板的美人,說到:“處上了?”
李億夢低下頭,尷尬的笑了笑,說到:“你說妮娜,友人罷了。”
這時那位身材凹凸有致,長相絕美的妮娜,緩緩地走了過來。她五官精緻,嘴上塗著一點淡淡的紅色口紅,眼神含情脈脈的望著李億夢說到:“我們認識?“
影子尷尬的轉過身,原來兩人並不認識,女子見著對她指指點點,以為認識了。李億夢咳嗽了兩聲,回到:“沒有啊,你我並未見過?“
影子望著離去的外國有人嘆了口氣。
李億夢把手搭在影子肩上,說到:“走吧,到歐洲還久了,好好休息一陣吧,後面還不知道會遇到什麼了。“
……
“大江東去,浪淘盡的是是風流人物,淘不盡的,是無限離愁。”
“淚眼問天,天不語,望川秋水,忘川秋水……”
“您又喝高了?“
一身素衣得陳老頭依靠在欄杆上,斑白的頭髮亂作一團,他一手舉著酒壺,一手搭在膝蓋上,眼神裡滿是憂愁,嘴裡不斷冒出幾句帶著酒氣的詩句。
陳大爺笑了笑,望著眼前的女子,眼神突然出現了一股少有的溫情,他說著:“段,段……”
體態高挑的小一陳走上了亭臺,像是一個江南女子一般溫婉的笑了笑。說到:“您老也一把年紀了,還戀戀不忘那位段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