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張大響眼中閃過了一抹狠辣之色,張口道:“事情是這樣的,昨天就在這屋,我和葉記的……”
“停一下!”陳帆用手輕輕地敲了敲鋼化玻璃的桌面,打斷了張大響的話。
“我們過來是解決問題的,不是聽你來講故事的。這也不是治保所,用不著非得聽出個誰是誰非來!你只需要說,這事兒你能出多少錢,要辦到什麼結果就行了。”
“……”
張大響嘴唇嚅動了數次,都沒有將準備好的說辭說出口,似乎是還有些沒有適應陳帆目前的這個狀態。
見張大響一副猶豫不決的模樣,原本就以盛氣凌人之勢對待張大響的陳帆更是直接喝問道:“都是大老爺們,你長了張嘴不知道怎麼說話嗎?”
被陳帆這一喝,張大響身體不由自主地打了個激靈,很快答道:“我能夠出到兩百萬,當然這也能談,我最多的話能夠出到三百萬。至於效果的話,我是這麼想的……”
“嘩啦!”
連張大響的話還沒有聽完,只是聽他剛剛報了個數字,陳帆就直接拉開凳子起身,架勢要往外走了。
“誒誒誒!”張大響也不知道自己哪裡做錯了,衝撞了這位大神,連忙三步並作二步,走到陳帆的身前就伸手攔了下來。
“嘭!”
結果張大響還沒能靠近陳帆,就被陳帆身後的兩名壯漢跟堵牆似的攔在了半米開外。
“陳總,價格咱還能談,並不是就一定只能三百萬……”
張大響畢竟是個生意人,第一時間沒反應過來陳帆啥意思,到這會兒也該回過神來了。語氣急促的將自己的條件拔高,試圖能夠將陳帆挽留下來。
有本事兒的人都有脾氣,而自己確實在城北也找不到敢於和葉記扳手腕的人了,面對好不容易找到的人選,哪怕價錢高點,張大響也不願意放棄。
畢竟能幹倒葉記,張大響並不只是單單想出口氣,他還有自己的一點“小心思”。
陳帆銳利的雙眸從張大響的身上掃過,冷冷的問道:“兩百萬,三百萬?老子浪費一中午的時間跟你談個JB?”
“呃……那陳總您能夠接受的價位是多少?”張大響硬著頭皮問了一句。
陳帆話語簡潔地答道:“六百萬,能幹坐下來談,不能幹,一拍兩散。”
“陳總,我知道您現在也幹工程,咱以後也少不了合作,這價格方面你再鬆鬆口,我覺得還是能談的。畢竟您應該也知道,我之所以和葉記會結下樑子,就是因為六百萬……”
剛聽了兩句,不耐煩的陳帆再次轉身朝包廂門口邁出了大步。
“誒!陳總,六百萬就六百萬,這價格我也忍了!”
見人家陳帆不像是在開玩笑,張大響一咬牙一跺腳,最後還是忍痛接受了這個價格。
“吱——!”
陳帆再次拉開座椅,木椅與地板發出了略有些刺耳的摩擦聲,他又整了整衣角,正襟危坐。
“張大響,我發現你可能對我們之間的關係有點誤解。”陳帆端著茶杯用嘴唇點了點。
“陳總您這話,我有些沒聽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