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看腳下的海水,我咬咬牙,雙臂交叉在胸膛上,夾緊雙腿跳了下去。
果不其然,我落水之後果然有好多甲板上的圍觀群眾紛紛的聚過來,有的甚至還和我一樣往下跳,這個時候由美子揮了一下手指,一個風刃就把吊著救生船的纜線切斷了。
“看!救生艇!“
看到救生艇落入水中,那些難民全部爭先恐後的一個個往水裡面跳,還有一些不願意跳海的難民他們想著回頭離開,但是個這時候通往船艙內部的門已經被堵死了,而娜塔莎也已經開始放火了。
看到自己身後莫名奇妙的開始著火的難民們瞬間慌亂了起來,他們互相推搡著掉入海中,而前來制止暴亂計程車兵不得不鳴槍示警,但是這樣一來再次受驚的人們又在慌亂之中衝向士兵們。
那些士兵不敢開槍射殺這些難民,他們也才是入伍不過一個月的新兵蛋子,看到這種情況他們也早已經慌亂了起來。
甲板上清空了,除了由美子他們沒有任何人了,由美子讓約翰用念力把自己慢慢的放到操縱那吊著救生艇的控制檯,她慢慢的將救生艇下降到後甲板,讓甲板上的所有人都上了船,等到救生船到了海面上,由美子自己也跳下了水。
“陽!快游過來!”
我自從跳下水之後一直拼命的游到船體的一個角落裡縮著,看著他們為了爭奪那艘救生艇而不停地將自己的人往水裡狠狠的按著好讓他們淹死,而自己同樣也被下一個人同樣的對待著。
由美子她再次用自己的能力切斷了纜繩,而我也游到了救生艇上面,那些難民很快的發現了我們這艘救生艇,他們粗暴的喊道讓我們停下船,一邊向我們這邊遊著一邊又苦苦地哀求著帶著自己離開這裡。
“開船,回到岸邊。”由美子的聲音冰冷的像冰塊一樣,我在一旁不知所措而由美子用她通紅的眼睛瞪著我,說:“我叫你開船!”
我咬咬牙坐上了了駕駛座,救生艇的發動機執行了起來,這艘小船很快的將我們帶離了這片海域,而另一艘救生艇卻因為外力而側翻了過來,那些傻了眼的難民也一個一個突然的沉了下去。
“開快一點,馬上就要來屍潮了!”由美子說的屍潮是由德克薩斯號那些已經死亡的船員轉變成的行屍,由於他們還穿著救生衣所以還浮在海面上,此時他們正像聞到了血腥味的鯊魚一樣朝我們的方向飄了過來。
“那些難民怎麼辦?他們的船已經翻了。。。”
“要怨就怨他們自己,他們那艘救生艇絕對能乘下後甲板的所有難民。”由美子看了我一眼,“這場災難只有冷靜、聰明的人才能活下來。”
“聰明冷靜不代表殘忍,你這種決定讓我有些懷疑你是否還殘留著人性?”
“看看那些落水的難民吧。”由美子指了指我們已經離開的那片水域,“他們很努力的將自己可能是朋友也有可能是親人的人淹死,在看到了這一切之後你卻指責我說殘忍?”
“或許我就是聖母婊本人了,但是我還是認為我們應該給其他人一個公平的生存機會。”
“等我們上岸再說吧,現在我們想回也回不去了,看看岸上那些看熱鬧的人吧,他們一定很不願意看到有人從這次沉船中活下來。”
果然就像由美子說的那樣,許多輛軍綠色的悍馬不知道從哪躥了出來,車上面的.50機槍黑洞洞的槍口架準了我們。
“狗屎,該死的那挺機槍會把我們打成肉餡的。”我看了一眼由美子她倒是不慌不忙的拿起救生艇內的手咪用日語大聲喊道,“船上有日本公民,聽到我的話就不要將槍口對準我們!”
悍馬上的.50機槍的槍口往下放了放,由美子示意將救生艇開到碼頭邊。
悍馬上下來一個穿著全地形迷彩的中年男子,他皺著眉頭看著我們這些從船上逃下來的人,他用生硬的中文問道,“你們有被咬的嗎?”
“沒有長官,只有一箇中了槍的傷員。”
“誰擊中的他?”
“普通暴民,但是並無大礙。”
中年男子點了點頭,他看了看由美子,問道:“你就是剛才從船上向我們喊話的那個人嗎?”
“是的,長官。”由美子伸出了手,“我叫佐藤由美子。”
中年男子看了看由美子禮貌性的握了一下由美子的手,“我是鈴木上尉,目前是駐日本戰區的指揮官。”
“鈴木上尉,請問早上那倆架F35戰鬥機為什麼要向得克薩斯號開火?”我無視了由美子一直向我打眼色,我心裡想著既然要當**就當到底了。
“不好意思,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