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亞瑟,你還好嗎?”看著此刻吐出鮮血,倒在地上艱難的掙扎著的亞瑟,徐霄眉頭一皺,心中怒火便頹然而起。
“邪軍卿,我乃是中山國的皇子,就算你是金丹後期的高手,我中山國照樣可以滅了你。”怒火攜帶著的,是惡狠狠的威脅。
“徐霄,收起你的天真吧,如今待我煉化了長生天的天道,就算是如今火雲洞人皇也不能拿我怎麼樣。”鬼魅般的譏笑,眼神中帶著滿滿的輕蔑。
“那我今天就必須要阻止了你,看招。”一道令牌沖天而起,緊接著令牌再天空中化為一道陣法。
“這是我中山國的禁制法山,邪軍卿受死吧。”這陣法像是一種加成之力,當徐霄出劍的那一刻,陣法產生符籙禁錮邪軍卿的力量,同時附在徐霄的劍身上。
大陣乃是一片漆黑,在黑暗中刻著一道又一道的陣紋,被陣法之力加持的寶劍,劍身上神聖之光綻放。
“來,今天就讓我見識一下,諸侯國的陣法。”身旁突然出現了紫色的光芒,一道詭異的符文出現在了邪軍卿的身前。
徐霄那帶有極其殺伐之力的一劍,擊中了邪軍卿釋放出來的拿那道符文上,符文開始產生裂痕。
“啊”看著眼前的那道裂痕,徐霄召集了陣法的所有力量加持,那如同旋風一樣的金色光芒,朝著徐霄手中的寶劍彙集。
劍身的光輝徹底被綻放,那搖曳在陣法下的光芒如同月光,在黑暗中引匯出通向光芒的路途。
可惜,這一切卻正中了邪軍卿的預謀,就在那紫色符籙即將破碎的一刻,他成功的從那禁錮中掙脫出來。
一聲清脆的碎裂聲響起,那散發著神聖光輝的神劍打破了屏障,但是迎接它的卻是邪軍卿那把充斥著詭異符文的大劍上。
“徐霄,就算是你憑藉陣法,你也依舊無法打敗我的,你不過是築基初期而已,太過於弱小了。”說罷,一劍將徐霄擊飛,劍芒打在了徐霄身上。
就在徐霄要被腰斬那千鈞一髮之際,他掛在腰間的玉髓亮起,替他抵擋了這道劍芒,但不幸的是玉髓碎成了兩半。
邪軍卿可並不是心軟之輩,看一擊未遂後,隨即便拿起手中的劍,彙集劍罡打在徐霄身上,但是一道綠色的能量護罩替他保下一命。
“剛剛那個壞我好事的人,就是你吧。”看著自己的劍罡並未一擊結果了徐霄,橫眉惡意斜視著正在彙集力量的索西亞。
“我不許你欺負我的族人。”像是被嚇到了一般,索西亞鼓起勇氣對著如此兇惡的邪軍卿說道。
“哈哈哈哈,你是我至今為止聽到的最好笑的笑話,就憑你一個小小的練氣期的垃圾,也想阻止我。”聽了索西亞的話,邪軍卿此刻仰天大笑,彷彿聽了天底下最好笑的事情一般。
“不僅索西亞不許,我也不許你這麼欺負祭祀婆婆和這裡的人民。”清伊其實一直都在索西亞的身旁,看見被擊傷的祭祀婆婆,她憤怒的握緊拳頭。
“你又是誰,現在連凡人也如此不知天高地厚嗎,竟然找死,那就別怪我。”手中的長劍再次召喚出那鬼魅的力量,劍芒已經從劍身飛出,那帶有庚金之力的劍芒逐步逼近清伊她們。
天地間的水元素,彷彿收到了召喚,瞬間便組成了一道水盾,抵擋住了那道劍芒。
“你竟然也是築基修士,看來是我看走眼了,就算你是築基那又如何,連金丹的祭祀都敗在我的劍下。”眼看著自己隨意打出的一劍被如此輕鬆的化解,邪軍卿心中很是不服氣的說道。
索西亞和清伊此時也很是緊張,面對邪軍卿的強大,如今的她們似乎連自保都很是困難。
“那裡來的瘋狗,竟敢對我媳婦出手,是不想見到明日的晨曦了嗎。”從空中緩緩傳來一道慵懶的聲音,但是懶散的語氣中卻暗藏著殺氣。
“是誰在鬼鬼祟祟的,可敢出來一見。”邪軍卿心中突然泛起了不好的預感。
聽這聲音傳來,定然不是剛到,而一個實力強大的人物到來,自己卻沒有一絲察覺,心頭頗為不安。
“見你剛才用的是右手出的劍,那我便斬斷這手臂,當作是你為我愛妻的賠禮。”天玄此時一身白衣如雪,從天而降,飄逸的長髮在空中散落漂泊,諸神劍自從上次吃了一頓狗糧後,便迫切的想要戰鬥,早已經躍躍欲試。
“夫君,你來了啊,就是這個人,打傷了祭祀婆婆。”清伊麵帶漣漪的眼神,可憐楚楚的眼神中彷彿在訴說自己的委屈。
“諸神,你可聽見了啊,要是辦事不利,小心我修理你,去吧。”說罷衣袖一擺,諸神劍瞬間便消失不見,遁入空間之中,五行之力不在顯露在外面。
只聽見一聲刺耳的劍刃碰撞聲,連帶著的還有一聲無比的慘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