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玄牽著清伊肥肥的小手,漫步在搖曳著風兒的草原上,手心傳來的溫度讓無處安定的兩顆心臟緩緩靠在一起。
看著世間萬物的美好,小溪的流水流過時發出的叮咚聲,小草舞動的溫柔,慈祥的光芒照耀著世間萬物,樹梢上那風騷略顯的樹葉彷彿害怕別人不知道它優美的舞姿。
時間過得很快,轉眼間一天就這麼過去了,天玄在部落的邊緣小溪的一處樹林旁邊建起了一座小木屋。
木屋的頂端是一跟巨大的圓木頭駕著,作為整個房子的房梁,木屋有裡面有一張被天玄精心挑選的木床,木屋的兩邊都設立了窗戶,正朝著陽光的照射。
木屋外邊是一塊用雜木柵欄圍成的花園,清伊現在還蹲在一處。手裡拿著不知道從哪摘來的花朵,一處又一處的精心佈置著花園中的美景。
清伊此刻灰頭土臉的樣子,皺著眉頭在思考怎麼將這紫色的花朵安置在最為美妙的地方,一手握住花兒,另一隻手則捧著泥土,款款微風中秀髮被吹起,霞光殘影與她相合的一刻,美極了。
天玄則和祭祀婆婆站在長生天的守護大陣上空,他們對空而立,天玄負手而立,雪白的長袍上那代表諸侯爵位的條紋,隱約間閃爍著光芒,天玄身上威儀也隨著那光芒若隱若現。
“少卿先生,你真的打算在這裡住下嗎。”斗篷下深深埋藏著的一雙眼睛透過神秘,目光直視天玄,說話間含蓄的表達祭祀婆婆的疑惑。
“若惜的記憶沒有恢復之前,這段時間我便住在這裡了。”看著眼前質問自己的大祭司,天玄只覺得自己需要陪伴,為了自己失去記憶的贏若惜。
“既然少卿侯大人願意住在這裡,老婆子我舉足歡迎,只是老婆子還有一事想說。”大祭司看著臉色充斥著自責的天玄,面帶為難的說道。
“你又什麼想說的儘管說,你們救過我和若惜的性命,只要不違背道德倫理,本侯都可以答應。”順著祭祀的話,天玄和聲靜氣的,面容十分融洽的說道。
“少卿侯大人您也知道,我那孫兒雖然上了天驕榜,如今肯定也在回來的路上,老婆子這裡的道法早早的都被那小子學去了,老婆子我懇請侯爺留我孫兒在身旁修行。”說著說著,祭祀婆婆便俯下身子,欲要對天玄行跪拜之禮。
“快快請起,既然您老如此費心,那我豈有不答應的道理。”看著朝著自己緩緩跪拜下去的祭祀,天玄心想了想,也就答應了。
“謝侯爺大恩,謝侯爺大恩。”聽了這話,祭祀連忙拱手謝恩,頭都不敢抬起一下,此刻心中只想到自己的孫兒可以伴隨在人族第一天驕的左右,那麼未來的前途和道路也就寬敞了。
“你回去吧,我需要在此推演一套陣法,若是你想觀看也可在一旁觀摩,但是切記退遠一些,以便無上了你。”雖然說祭祀也是金丹期的修士,甚至已經接觸道了元嬰的門檻,但是要面對天玄的大陣,那還是又危險的。
“好的,我這就退去一旁。”祭祀也想見識見識來自人族主脈的陣法,於是乎選了一個方向快速朝著那裡飛去,道了那裡便運轉神識觀摩。
天玄從崑崙鏡中所習得的神通之術,被他稱為涅空之術,意思便是從無盡存在的空間中涅取空間之力為自己所用。
涅空之術施展,空間泛起層層遞進的波瀾,五行之光神聖的搖曳著,先天陰陽圖錄浮現在天玄的腳下,陰陽的中心乃是空間之力在維持,這先天陰陽圖不斷演化,從五個方位屠戮空間畫出五行陣紋,神聖的光輝沖天而起,自然的氣息瞬息而至。
此刻天地都黯然失色,整個被長生天所籠罩的土地,都因為這股光輝的照耀而暗淡無光,整個世界的力量都被這五行之力所召集。
此刻陣中釋放出來的力量,猶如天地的偉力,有點類似於神道中的天地權柄,運用權柄來使用天地之力,天玄此刻便利用涅空之術來御史空間之力。
在空間之力的支撐下,五行陰陽不斷的放大,知道籠罩整個長生天所包含的世界,這時間整個長生天的天空都被陣法所覆蓋,在大地上的那些樸實人民們便以為是上天有了什麼指示,虔誠的跪在土地上,輕吻腳下的土地,心中懷著虔誠的感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