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偷襲徐輕巧的殺手,從陳潤澤手裡負傷逃脫後,就回到了自己的組織本部,餓狼堡。他知道自己這次暗殺任務失敗了,沒有臉回去,所以就一直在餓狼堡的大門外徘徊,這時候正好一個漂亮的黑衣女人走了過來,柔柔地說道:“黑狼,你回來?”
這個敗在陳潤澤手裡的人就是黑狼,因為他從來都是一身黑色行裝,所以得名。而這個妖媚的女人,就是餓狼組織頭目血狼的貼身女秘書,不過這秘書的職責可不是寫檔案,而是供血狼消遣的。
黑狼見女秘書問自己話,一時之間,他也不知道該怎麼做答。女秘書就圍著他的身體轉了一圈,突然發現他的胳膊在淌血,她故意做出驚嚇狀,說道:“啊呀,黑狼,你受傷了呀?”她這言語之中,充滿了嗲聲嗲氣,好像一朵嬌弱的花。
黑狼能從她的語氣中察覺到了譏諷的意味,便不作聲,只是一味地沉默著。這時候,女秘書忽然轉過頭來,將臉頰貼向黑狼的胸脯,溫柔地說道:“哦,我聽到了你的心聲。”說著她又抬起頭來,繼續說道:“是不是沒膽去見老大血狼啊?”
黑狼感覺這女人在故意羞辱自己,於是他忍不下去了,冷冷地說道:“不用你管,我自有分寸。”
女秘書見黑狼這樣說,就能猜測到,這次黑狼出手,不但沒有成功,而且輸得很慘,從他那受傷的胳膊中就可以看出來。
於是女秘書冷冷地說道:“噥,是不是遇到了高手啊?”她的語氣中包含了十足的輕蔑之情。
黑狼感覺這個女秘書真夠賤的,雖然他不敢當面罵她,但是在心裡已經將這個女人給罵了一萬遍:“賤人就是矯情,不得好死。”黑狼感覺心裡羞辱她根本就不夠過癮,於是口中忍不住警告她道:“你再敢挑釁一句,別怪我的刀子不長眼睛!”
黑狼不知道自己突破了多麼大的心理阻力,才說出了這句解恨的話來。
女秘書也知道這個黑狼是個有血性的人,因此她也不敢太過分了,自己放聰明點的話,還是適可而止比較妥當。
於是她馬上嬌聲說道:“喲喲喲,還真怒了,不過黑狼,我發現你怒起來的樣子,好威武啊,我也是越來越喜歡你的樣子了哦。”說完,還沒等黑狼發威,她輕袖一拂,轉身就走了。
這女人,真是一個十足的浪貨,見誰勾引誰,要不是自己這次自己任務失敗了沒心情,否則的話,非得單獨**她不成,黑狼在心裡想道。
不過現在現在令黑狼感到頭疼的是,自己怎麼去跟老大血狼交代啊。就這副德性過去,還不被他給罵得狗血淋頭啊。不過也沒有辦法了,雖然自己這麼菜呢,本來功夫就沒有到達巔峰的境界,這次偏偏又出了意外,跳出了一個高手。不過他轉念一想,自己沒有折在對方手裡,已經是夠可以的了,別的說明不了。最起碼說明自己,還是有兩把刷子的。
待會兒,自己也好給老大說說自己獲得的情報,這樣或許老大血狼,不會把自己罵得那麼慘了。不過黑狼想到老大那一副冷峻的臉,就禁不住地渾身打冷戰,站在他的面前,接受他的目光審問,彷彿站在冰窖裡一般,這是黑狼的真實感受。
不知道這次,老大血狼會怎麼懲罰自己,看來自己不去報道,是不行了。
黑狼想到這裡,還是鼓足了勇氣,穿過了餓狼堡的大門,來到了富麗堂皇的大廳裡。來到大廳後,兩邊站著的人,都立即停止了談話,都把目光聚集到了他的身上。
而老大血狼就坐在高堂上的交椅上,用冰冷的眼神看著他一步步向前。
黑狼向前走了一段距離,直到臺階附近時,他突然跪下了。
老大血狼見此情景,便開口問道:“黑狼,你回來了?”這聲音雖然不大,但是卻讓黑狼感到徹骨的寒冷,身邊的空氣裡也滿是寒意。
“嗯,老大,我回來了。”黑狼低著頭,低聲說道,現在的他,根本就不敢看血狼的那雙毒辣的眼睛。
“暗殺徐家徐輕巧的事,辦得怎麼樣了?”餓狼組織的頭目,血狼高高在上帝問道。
“老大,我失手了!”黑狼偽裝出無比懊悔的樣子,大聲說道。
“什麼,你竟然失手了?怎麼回事,速速說來!”血狼一聽,頓時著急了,身體立刻前傾了很大角度,用犀利的眼神,居高臨下地望著黑狼。
“那徐輕巧身邊,有高手潛伏,我一出手,立刻被他給截住了。這次我差點回不來!”黑狼訴苦道。
不單是血狼,就連大廳兩旁的人,聽到他的這個敘述,也都感到震驚。徐家怎麼會有這樣的人存在,還能將黑狼給打敗,他們完全不敢相信這就是事實。
這時候,黑狼抬起頭來,努力地朝他們點了點頭,以示自己所說的都是千真萬確,絕對沒有胡編亂造。
因為他們都知道,黑狼之前,執行過那麼多的任務,無論是大是小,簡單還是複雜,從來就沒有失敗過,更別提受傷了。而今天黑狼的狀態,完全讓他們失望了,交給他一個這麼重要的任務,竟然讓他給辦砸了。別的人都是憤怒地瞪著黑狼,而血狼聽他說完,感覺這個黑狼,簡直就是一個不可饒恕的人。這麼重要的任務,他卻給辦砸了,讓血狼如何面對手下的那一群人。
當初血狼可是力排眾議,選擇了他,沒想到,最後的結果卻是這樣。於是血狼強壓內心的怒火,繼續問道:“對手是什麼身份,你知道嗎?”
“這個人不是徐家的人,好像是從外邊調過來的,身手很是了得,叫什麼陳潤澤。”黑狼根據當時自己的記憶,回憶地說道。
“哦,這個人,我也不知道,改天查查他的底細。現在,你先回去養傷,這件事,我再讓專門的人處理吧。”血狼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