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這個聲音究竟在哪個方位呢,陳潤澤思索道,前後,還是左右。陳潤澤把所有方位發出聲音的情形,都在大腦裡模仿了一遍。根據自己腦中模仿的和這實際的接近程度,陳潤澤已經判斷出,這腳步聲,就在自己的右手邊,不遠處。
既然已經確定了方位,陳潤澤就慢慢地挪動腳步,向目標跟進。陳潤澤緩緩地行走著,正在不斷接近目標,就在快要走到門口的時候,陳潤澤就地一個翻滾,舉槍對準了房間的門口。
他驚奇地發現,房間裡真有人,不過卻只有一個。那人見持槍人拿著手槍對著自己的腦袋,立刻嚇得蹲坐到地上,不敢吭聲。
陳潤澤看他這樣就知道,這人是一個慫包蛋,他完全不必精神高度緊張了。於是陳潤澤站起身來,走了過去,用槍頂著他的腦門,威脅道:“說,你是什麼人,不說的話,老子一槍甭了你!”
說著陳潤澤就拉開了手槍保險,那人看到對方這麼兇狠,立馬跪地磕頭求饒道:“大哥,不要殺我,我都說。”
“好,算你聰明,說吧,你是什麼人?”陳潤澤問道。
“我就是虎哥手下的人,在這裡負責看守。”那人戰戰兢兢地說道,並抬頭看看陳潤澤,以驗證自己的交代能不能讓對方滿意。
“什麼,虎哥?是叫虎子的一個人嗎?”陳潤澤趕忙問道。
“我們都叫他虎哥,他的名字就叫虎子。”那人又說道。
現在陳潤澤確定,這個人口中所說的虎哥,就是他要找的虎子。他現在簡直太高興了,自己沒費多大力氣,已經抓住了一個虎子的手下人,看來,繼續深入虎穴,是有可能了。
看來眼前的這個人,知道不少資訊,得帶走他,回去細細審問一番才行。於是陳潤澤拿槍頂著他的腦袋,說道:“舉起雙手,站起來。”
在陳潤澤的命令下,他不得不照做。陳潤澤繼續命令道:“走,往門口走。”
“出去幹啥?”那人突然發聲問道。
陳潤澤上去就用手推搡了他一把,怒罵道:“別他媽廢話,信不信我現在就甭了你?快走。”
那人攝於他的威風,再也不敢講半句話,只得高舉著雙手,乖乖地走向倉庫門口。
不一會兒,陳潤澤就用槍頂著他的腦門出來了,他一聲呼喊,張楠立馬從一邊閃了出來。陳潤澤從兜裡扔出一條繩子來,說道:“張楠,上去把他給綁了?”
聽到陳潤澤的命令,張楠立馬彎腰拾起那段繩子,將歹徒反手給結實地綁了起來。看到歹徒被束縛住後,他才將手槍插向腰間,緩緩地鬆了一口氣。然後說道:“走,把他押解上車,我們回去好好審問。”
這些事,自然張楠來做,於是張楠驅趕著這個歹徒,走到他們的轎車旁,開門後,那歹徒仍然不肯進去,發怒的張楠,一腳將他踹了進去。
張楠也跟著坐進去了,然後對歹徒一陣痛打,讓他剛才不聽話,好生髮洩發洩。她這下手,雖然不重,但是那歹徒,仍然大聲哭叫。陳潤澤也實在忍受不了他這樣聒噪,回手也給他一把掌,頓時轎車裡面,立刻安靜下來了。
陳潤澤這一趟雖然沒有捕到大魚,卻是捕到了一條小魚,看來他只能放長線,釣大魚了。
不一會兒,他們就開車回到了秘密聯絡人瘦老頭那裡。他們找了一個廢棄的大籠子,將歹徒關了進去。然後開始審問他道:“說,虎子現在人在哪裡?”
這歹徒現在開始學嘴硬了,又不說話了。看來不使點手段,他是不肯招了。
於是陳潤澤開啟籠門,一把將他揪出來,捆到木頭柱子上。從瘦老頭那裡要了一個皮鞭,一鞭一鞭地抽他,這歹徒吃不住這樣的折磨,一直哀嚎不斷。
不一會兒,憤怒的陳潤澤,就已經把他打得遍體鱗傷。看他還是那麼頑固,陳潤澤立即抽出尖刀,準備上前捅他。那歹徒見狀,立刻嚇得面如土灰,趕忙求饒道:“別殺我,我說。”
“不早說,現在才這樣,我得給你一刀。”陳潤澤說著,朝他大腿上,狠狠地插了一刀,頓時那歹徒大腿,開始朝外冒血,血流如注,一刻不停。
歹徒見這個人手段太狠了,如果再固執的話,會死得很慘,於是他嘶喊道:“虎哥回基地了。
陳潤澤一聽他說,虎子回基地了,頓時心頭一震,這傢伙終於說實話了。
陳潤澤拿著帶血的尖刀,靠近他脖子,冷冷地說道:“我警告你,要是敢說瞎話,我立馬將你的頭顱給割下來。”
那歹徒立刻被陳潤澤給嚇尿了,只見大柱子下邊,溼了一片,只見他哭喪著臉說道:“我不敢說瞎話,命可都在你們的手裡。”
陳潤澤見歹徒這麼說,他也便開始相信他幾分了。於是用冰冷的話語問道:“基地在哪裡?老實說。”
“基地就在一艘破舊的運輸船旁邊,那運輸船就是入口處。”歹徒說道,他也越來越怕陳潤澤了,所以不用陳潤澤問得那麼細,他自然都和盤托出了。
“那麼運輸船呢?”陳潤澤追問道。
“距離這裡,二三十里開外的地方。”歹徒老實地招供道。
既然他把這些該說的都說了,陳潤澤便繼續將他裝回籠子裡。鎖上籠門,交給瘦老頭看管。
於是陳潤澤立馬開車,帶著張楠,駛向那運輸船所在的位置,他們要一舉進入敵人老窩,活捉虎子。
張楠也知道這趟比先前都危險,但她還是跟著去了。因為越是危險,越值得她親自前去。因為陳潤澤時刻守護她,所以她大可不必過度在乎自身的安危。
陳潤澤這次開車速度,超級快,因為張楠知道,他們馬上就要去捉歹徒頭目虎子了,想到這裡,陳潤澤當然激動,所以他就開車開得飛快,右腳踩住油門踏板,一轟到底。如果能一下抓住虎子,那麼他們的任務也算完成了。
想到這裡,他當然不顧一切地向前衝,前方的勝利在向他招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