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孟山的話後,電話那頭的張志強臉色不由得微微一變,他的聲音不由得也有些顫抖了起來,“師父,真的要將那個病號帶上麼,他...”
“我讓你帶你就帶上,如果陳潤澤治不好,我就要你將這件事情無限放大。”孟山陰冷的說道。
“可如果他治好了呢?”張志強好奇的反問道。
雖然說那個人的病情,根本難以治好,但凡是無絕對,若是真的讓陳潤澤給治好,也並非完全沒有可能。
“如果真的讓陳潤澤治好了,老夫我會親自去一趟蒲山鎮,和這個毛頭小子,好好較量一番。”說罷,孟山便結束通話了電話。
蒲安鎮醫院內,白舉綱一副憂心忡忡的模樣。
距離陳潤澤給小薇治好病症,已經過去三日了。
三日以來,白舉綱一直都在等待孟山的電話。
可是,孟山卻遲遲沒有任何一個電話打過來,這著實有些反常。
以孟山的個性,他不可能不關注小薇的動向,可是,直到此刻,還沒有一個電話打過來,這便預示著孟山在預謀著,一個極為大的陰謀。
正在這個時候,辦公室的電話,一下子響了起來。
白舉綱快速將手伸到電話旁,一下子將電話拿了起來,“喂,您好。”
因為白舉綱擔心是孟山打過來的責問電話,所以,他每個電話接過來的時候,都會說上一句您好。
電話那頭,傳出了一聲甜膩的聲音,“白院長,您好。”
在聽到不是男人低沉的聲音後,白舉綱長長的吐了一口氣,不過,他很快便皺起了眉頭。
這個女人是誰呢,聲音很好聽,而且,還有股熟悉之感。
“你是。”白舉綱試探性的問了一句。
電話那頭傳來了女子不開心的嬌嗔聲,“白院長,我是艾琳啊!”
一下子,白舉綱的心中,閃過了一個女子的倩影。
蒲安影星——林艾琳。
“這個女人,之前好像被陳潤澤診斷為艾滋病了,她怎麼會給我打電話,難不成是?”白舉綱心頭,暗暗思索道。
人都是很現實性的一種生物,之前的時候,白舉綱一直都是將林艾琳視為是自己的女神。
一個純潔的,高不可攀的女性生物。
可在陳潤澤那般說過之後,林艾琳在白舉綱心中的女神形象,便怦然崩塌了。
得了艾滋病,對於女人來說,那便意味著不純潔,下賤,還有埋汰。
反正是一切骯髒性的詞彙,都可以用在林艾琳的身上。
“我記得,你找我有什麼事情麼?”白舉綱的語氣,一下子來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
就好像,一下子從炎熱的撒哈拉大沙漠,變成了冰雪地帶一般。
“嗯...”電話那頭的林艾琳,不由得輕輕咬了咬下唇,眼神之中,更是有著些許委屈的淚水在醞釀。
這段時間,她真的經歷了太多類似的境遇。
每個人再得知她情況之後,那種有色的眼神,還有那種話語之中的瞧不起,都令她的心,感覺到一種種的創痛。
而愈是這樣,林艾琳便愈會想起,當時陳潤澤為她診病時候的狀況。
當時,陳潤澤看她的眼神,並沒有任何一絲的歧視。
那就是一種,醫生看待病人的神態。
再患有艾滋病之後,她也去了不少的醫院進行復查,可是幾乎所有的醫生,全部都在或多或少間,對她流露出了厭惡和鄙視之意。
唯有陳潤澤,沒有那樣的舉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