豹哥曾經跟陳潤澤提過一嘴,有什麼事情,就去紅火串店去找他。
因為,豹哥和弟兄們罩著紅火串店那一片,所以,經常在紅火串店中擼串。
陳潤澤心一橫,便朝著紅火串店咬著牙跑去。
現在,陳潤澤已經處於接近於體力透支的狀況,但,由於心中有了一股執念,以至於,那本已經毫無力氣的身體裡,又湧出了些許力氣。
紅火串店內。
此刻確確實實是紅火異常。
十幾個漢子聚在一起喝著啤酒,擼著串。
而為首的一個男子,就是光頭豹哥。
豹哥自從在火車上,被陳潤澤指點,僥倖撿回了一條性命之後,便開始做起了正道的生意。
但豹哥並沒有完全放棄和兄弟們在一起,只要工作清閒了,便會聚在一起,喝喝啤酒,擼擼串。
“砰。”紅火串店的門猛地被一下子推開,一個男人氣喘吁吁的衝了進來。
豹哥原本正跟著兄弟們喝酒,被突如其來的巨響聲,響了一激靈。
一旁豹哥的小弟,見到自己的老大被嚇到了,怒視著衝進來的年輕人,怒聲罵道,“臥槽,你他媽的餓死鬼投胎啊,擼個串用的著這麼拼命麼?”
豹哥聽到自己的小弟為自己出氣的話,臉上卻是沒有半點喜悅之色。
他用手狠狠的在自己小弟的腦門上,狠狠的掄了一巴掌,“靠,你知道這個人是誰麼,敢這麼跟他說話?”
捱打的小弟一下子被豹哥打的有點發懵,他是為了自己老大找場子啊,這...咋還會捱揍呢?
“潤澤,你這是怎麼了,咋如此狼狽?”豹哥一下子站起身來,望著陳潤澤說道。
沒錯,衝進紅火串店的男人不是別人,正是陳潤澤。
陳潤澤此刻全身都近乎溼透,臉上都是汗珠子,而頭髮上的髮型,更是溼噠噠的,顯得頗有些狼狽不堪。
“有人想要廢了我。”陳潤澤望著豹哥,沉聲說道。
“什麼,臥槽他媽。”豹哥聽到這話,立刻跟踩了貓尾巴一樣,直接怒了。
陳潤澤對他有救命之恩,沒有陳潤澤當初對他的指點,他現在早已經沒命了。
雖然說,當初陳潤澤去蒲安市附屬醫科大學工作期間,豹哥也曾照顧陳潤澤一家。
但那只是舉手之勞而已,一直以來,豹哥對於陳潤澤都有種很愧疚的想法。
畢竟,當初他是在火車上找陳潤澤的麻煩。
但陳潤澤不但沒有記仇,反而對他有所提點,要不然,他這條命就丟了。
“姓陳的,你現在給我出來,我還能對你下手輕一點!”門外,叫罵的聲音已經響了起來。
張峰站在門外,臉漲得通紅,一雙眸子彷彿浸潤了一層血水,他的手裡緊緊攥著鋼棍,整個手已然攥的散發出發青。
張峰剛剛疼的真的是差點死過去,整個大腿都一陣陣痙攣,那種劇痛,就好像是火焰燒灼他的大腿一般。
幸好,疼了幾分鐘後,痛勁過去了。
以至於,他騎上一個小弟的摩托車,趕到了紅火串店門口。
不過,張峰也是蒲安鎮地面混的人物,他也清楚,紅火串店屬於豹哥的地盤,他也不敢太過放肆。
“哪來的狗崽子,在老子的地盤臭比比?”豹哥衝了出來,眼神之中透著憤怒之色。
豹哥在蒲安鎮絕對是有一號的人物,可這個張峰竟然敢打上門來,這無異是跑到豹哥面前打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