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楊,你這是……?”當洛楊穿著一個褲衩從浴室裡走出來的時候,林夕用異樣的眼光看著他。
“怎麼了?這樣不是更方便休息麼!”洛楊不敢看她的眼睛,但是還是用眼睛的餘光看見這丫頭換了一身休閒的睡衣,一點都不會製造情調。
“哦!也有道理。睡吧,睡吧。”這丫頭說著話,就彎腰收拾床鋪。從背後看著她的背影,真有一種想撲上去的衝動。
“不用整理的,床上稍微亂一點顯得自然,溫馨。”洛楊感覺血往上衝,那種衝動越來越劇烈。但是他還是強忍著,這個時侯誰越主動其實誰就會變得更加被動。
“好了,你睡吧。”這丫收拾了一陣,從床上抱起一個枕頭和一條毯子,轉過身對他說道。
“你,你這是幹什麼?”洛楊驚訝的問道。
“沒什麼的,你不願意睡地板,那隻好我睡地板了,也有道理,你是外人,你就應該睡床的。”丫頭說著話,直接幾把毯子鋪在地板上,把枕頭也放在上面。
“暈!一廂情願。錯誤理解,錯誤判斷。”洛楊舉巴掌,扇在自己的臉上。
“幹什麼?自殘呀!”這丫頭聽見巴掌拍臉的聲音,回頭問道。
“暈!我為什麼自殘呀。你家有蚊子。”洛楊急忙解釋說道。
“哦。”
洛楊知道一切都沒有希望,就爬上林夕的床,果然大是不同,這丫的床鋪太舒服了,柔軟閒適,而且那亞麻的涼蓆上還透著隱隱的香氣,還有那毯子上,一陣陣香氣不絕於鼻,不知到這種香味是她的體香還是香水的味道,總之是很美好。一切,都是熟悉的味道。
躺在床上,怎麼也睡不著,曾經耳鬢廝磨的女孩子,竟然變得跟陌生人一樣了。看來這丫頭還是沒有原諒自己啊。
“洛楊,給我講講你和林嫣然的事唄?!”黑夜之中,林夕的話像一道閃電一樣從地板上傳了過來,完全驚醒了他。
“小夕,我,我們確實什麼也沒有。”這個時候,洛楊絕不會把真話說給她聽。
“講講唄……講了我也許就原諒你了。”這丫頭輕噓一口氣,心事重重的樣子。
“我們真的什麼也沒有。”
“講講唄,我就想聽吶。”林夕這丫頭竟然從地板上爬起來,雙手支著腦袋,在黑夜裡看著洛楊。明亮的眸子在閃光。
“你,你這是要幹什麼?”洛楊被這丫頭下了一跳。
“嘿嘿,沒什麼?就是覺得挺好奇的。”這丫頭眸子明亮,緊緊的靠近洛楊。
“小夕,我跟林嫣然真的是清白的。”洛楊被逼的都快哭了。“小夕,我覺得這不是重要的,重要的是該怎麼應付你老爸。看他的意思是咱倆要非結婚不行了。”被逼無奈,洛楊急忙轉移話題。
“呵呵!洛楊,跟說實話,是不是真的想跟我結婚?”這丫直接從地板上爬了起來,然後緊緊地靠著他坐著。
“沒,真的沒這樣想過。真的,咱倆根本不是一路人。”洛楊知道這女孩還沒原諒他,乾脆裝一把。
“好!有骨氣,真男人。林嫣然來找過我兩次,說你倆是清白的,我好不容易信了,結果你說咱倆不是一路人。好吧!困了,睡覺。”林夕說完,打個哈欠,再次回到地板上了。
洛楊懵了。什麼情況這是?看著躺在地板上的林夕,一陣感動,急忙從床上爬了下來;“小夕,我……”說著話,就把林夕給抱住了。
林夕並沒反抗,而是輕輕地抽泣了起來;“洛楊,謝謝你這麼對待我老爸。謝謝你!”
“一家人不說兩家話,你的老爸就是我的老爸。”這個時候,洛楊感覺翻轉的來的太快。可是,他知道林夕再次回到自己的身邊了。這一瞬間,他心裡暗暗發誓,一心一意的對待林夕,再也不和別的女人胡鬧了。
女人心,海底針。果不其然。
剛才還不可捉摸的林夕輕輕地環住洛楊的脖頸,整個人貼了過來。洛楊闊別已久,再次體會林夕的似水柔情,自然是異常的珍惜。兩個人連燈也沒息,就滾在地毯上了。
第二日,洛楊醒來的時候,看見林夕就坐在她的身邊。無限嬌柔。
“親愛的,你醒了。”洛楊坐起身,摟住林夕的肩膀,心裡無限的感慨。
“醒了。我想了一下,咱倆結婚還不是時候,再過兩年吧,現在先把林氏集團以及分廠弄好再說。所以,你先躲一下吧。等老爸走了以後你再回來幫我。好麼?”林夕面色紅潤,整個人斜倚在洛楊的懷裡說道。
“都聽你的,只要你高興就好。”
“我就說你去東南域參加一個重要的畫展去了。市美協臨時起意。就說你半夜走了。這樣可以麼?”
“只要你高興,怎麼都可以。”
“好的,你收拾收拾走吧。我一會去看老爸,就說你走了。等他回南灣之後,我給你電話,然後你回來幫我打理公司。”
“嗯吶!”
“洛楊,你給我聽好了,以後不許做對不起我的事情,否則的話我饒不了你。”林夕從洛楊的懷裡掙脫了出來。
“放心吧。”不用林夕叮囑,洛楊在心裡早就這麼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