啟明鎮吸血鬼一事至今查不到任何蛛絲馬跡,隨著時間的流逝,這事像一陣風一樣輕飄飄的刮過了。
為這事,秦樓被秦媽狠狠批評了,說是以後不可以帶任何陌生人回家,誰知道那人是幹什麼的?別傻乎乎的像個愣頭青一樣,你是好心了可難保別人使壞。
秦樓出乎意料的沒有反駁,她現在連跟秦媽打嘴仗的心情都沒有了。
沉默是金,沉默能扛過很多事情,沉默是打擊他人唾沫橫飛之責備的最好方式。
明燭一直沒回來,應該是回到她該去的地方了。
天氣越來越冷,期末考試逐漸逼近,秦樓偶爾也在琢磨分班的事。
她除了畫畫還比較喜歡寫東西,也曾想過往後要當個作家,傳統也行,網文也罷,安安靜靜的寫寫畫畫,記下此刻的心情,未完成的心願,記憶深處的人……以及對這個世界的看法,當然天馬行空的想象一番,也是她擅長的一點。
所以,她打算轉班。
既然有作家夢,那就去文科班,多實在,多合理,反正對原班的感情也就那樣,沒有留下來的理由。
就這樣相安無事的度過了一個星期,九班迎來了第N個星期一的第N節美術課。
歐陽老師興沖沖的來上課,大肆表揚了秦樓。
雖然秦樓畫的內容嚴重違背了寫生課的意義,但通透如歐陽老師並不因此而責備她。
他覺得畫是好畫,不管畫了什麼,畫的好就該表揚,畫的意義是什麼?就是賞心悅目啊!
歐陽老師鄭重的把畫交還到秦樓手中,秦樓靜靜的看著畫,臉上無悲無喜,畫上的美人正是明燭。
許多同學都湊過來看了,秦樓毫不客氣的將那畫一卷塞回課桌裡,看什麼看,我又不是賣畫的,我的畫是畫給自己看的。
“切,真小氣!”有同學嘟囔著走開了。
秦樓才不鳥他,愛怎麼說怎麼說。
其實如果畫上的是山水圖或其他什麼東西,讓別人看甚至送給別人,秦樓都無所謂。
但此刻,那畫上的美人是明燭。
第二天,七班的朱聰來上課了,和他一起來的還有他爸朱建允,來陪讀的嗎?當然不是,來搞事情的。
朱建允是個有錢人,有錢到什麼程度呢?廣大九中學生往往無法想象,只能從朱聰每天一雙名貴球鞋來感受他爹有錢的氣息。
朱建允開個大公司,其在各地機構也都有投資,朱聰進到九中時,他爹給啟明九中捐獻了三十萬用於購買各種教學器材,體育器材。
而且明言這只是小錢,以後會捐更多,以感謝學校對朱聰的栽培,簡直是九中的金主爸爸。
這還不算什麼,朱建允真正牛逼的是,他在平庚市有一股黑灰色的勢力,致使他個人有著許多不同版本的腹黑歷史及說法。
尤其是他大兒子朱智,更是啟明鎮上的小霸王,手底下領著一群殺馬特,春天打架,夏天打架,秋天更要打架,有種說法叫秋後算賬嘛!
當然冬天也沒閒著,街頭巷尾總有他們牛逼轟轟的身影,也不知道為什麼每天都有那麼多賬要算,專治各種不服。
人家老爹也不管,任其發展,畢竟他當年也是這樣的,不然他的黑灰色勢力是怎樣積累起來的呢?這種東西用到商業上,效果依然不打折扣。
還是那句話,專治各種不服。
朱家的黑灰色勢力就像家譜一樣列入傳承範圍,完整而有層次,簡直可以構成一條產業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