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天亮沒有多少時間了,蕭凡與上官蘭若都沒有睡,彼此依偎著,感受這種美好的感覺。
天矇矇亮的時候,蕭凡早早起了床,享受著上官蘭若為自己穿衣的溫柔,然而便離開了將軍府,走向皇宮。
來到皇宮大殿前,蕭凡看向前方的金鑾寶殿,心中沒底。他不知道兩位公主是不是都會為自己說好話,大公主還沒什麼,主要是二公主那任性的性子讓他有些擔憂。
兵馬是否能調撥到位,就看今天了,倘若這次沒能拿到兵權,不知道又要等到什麼時候。蕭凡其實不想在龍騰帝國待多久,這裡始終都不屬於他,只想早些將兵馬練起來,然後擊敗幾大敵國,為宗門爭得氣運。到了那時候再回去鎮壓贏錚,坐上宗主之位,讓無為峰徹底翻身,做天玄宗的六脈之主!
一個個文武大臣相繼從身邊走過,蕭凡也跟著走進了金鑾大殿。隨著一道尖銳的聲音響起,皇帝趙宋徽出現了,滿朝文武齊身跪拜。
大殿上,那個姓張的老臣走了出來,向皇帝請奏。
“啟奏皇上!”
“張老有何事,准奏!”
“皇上!前些天趙太師負責押送的糧草於前往南臨城的途中被劫,所有押送的人員全部當場身死,糧草不知所蹤。後來有人發現,於事出地點三十外有一大堆焚燒後的灰燼,臣以為所有送往南臨城的糧草都被燒掉了。”
“什麼?還有這等事?”
趙宋徽臉色一沉,當即震怒。
“混賬!誰敢如此大膽,劫走朝廷押送的軍糧,將其焚燒!”趙宋徽的眼神很冷,話落看向趙太師,道:“趙太師,此時你為何沒有告訴朕,糧草由你押運,卻出了這種事情,你難逃押送不力之責!”
大殿之上,許多的文武大臣議論紛紛,想不到會出這樣的事情。押往南臨城的糧草被劫,然而劫走糧草的人卻將其焚燒了,顯然其意不在糧草,而是要讓糧草無法送到前線!
“皇上息怒,老臣護糧不力,老臣知罪,請皇上責罰!”趙太師噗通一聲就跪了下去,隨即道:“皇上,此次押送糧草,老臣不敢有半分大意,派出後天境界的巔峰的兩名高手隨行,而且護送的將領也是經驗豐富,隨行士兵五百餘。卻想不到昨日深夜得到訊息,糧草被劫。由於是深夜裡,老臣不敢驚動聖駕,請皇上降罪!”
“皇上!”張大人看了趙太師一眼,隨即道:“此次運往前線的糧草十分重要,老臣得知此事後第一時間讓人去了現場。據到達現場的人所說,事出地點有許多打鬥的痕跡,絕非幾個強大的人所為,劫糧的人起碼也有數十。這麼一股勢力,怎會出現在都城到南臨城的途中?而且其目的很簡單,並非了為了糧食,而是不想讓糧食送到前線!”
“張老的意思是說有一群赤風帝國的高手潛入了我們帝國?”
趙宋徽眼中閃過一抹冷色。
“回皇上,不一定是赤風帝國的人,或許我們朝中有人與赤風帝國私通!”
“有人與赤風帝國私通?”皇帝趙宋徽眼睛一眯,一股殺意散發出來。
“皇上,張大人只是臆測,豈能憑藉一次軍糧被劫就斷定朝中有人與敵國相通,如果是民間呢?不過茲事體大,軍糧被劫的事情還是要查清楚的好。老臣不才,願主動請命徹查此事,為皇上分憂!”
泰丞相站了出來,恭聲說道。
“皇上,此事交給老臣去查吧!”張大人也主動請命。
“此事就交給丞相吧。”
“皇上!”
“不必多說,朕意已決,軍糧被劫一事交給丞相全權徹查!”
“謝主隆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