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先從左手開始吧!”
話音剛落,容樾又一腳重重的踩在了容禎的左手上邊,一腳過後又是另一腳,接連不斷,直至將容禎的左手踩得是血肉模糊。
這還沒完,說要將骨頭踩斷,又豈會如此輕易的就罷手呢。
容樾從士兵手裡搶過一把長刀,噗的一聲,將其插入了容禎的左手掌心處,將其死死的定在了地上。
容禎差點兒就痛得暈厥過去。
不對,應該說,本該昏死過去的容禎,又被巨大得痛楚給痛醒了。
“很痛苦吧!來!求我!或許,我可以讓你死的痛快一點兒!”
容樾蹲下身,一臉邪笑的看著容禎。
“呸!”容禎吐出一口血水來,他的臉,已經痛得扭曲起來了。
“還在死撐?那我倒要看看,你能撐到什麼時候!”容樾不知從哪裡掏出了一把鐵榔頭,對準容禎的手指就是砸了過去。
瞬間,容禎發出一聲慘叫聲,昏死了過去,他的三根手指已經被完全給砸爛了。
其他計程車兵們看到這副場景,也是後脊發涼,看向容樾的眼神中多了一抹恐懼之色,這完全就是一個瘋子!
“我還以為你挺能撐的呢,原來也不過如此嘛。”容樾有些失望的搖了搖頭,又對著身後計程車兵們喝道:“拿盆冷水把他弄醒!”
士兵們打了個激靈,連忙行動了起來,開玩笑,他們可不想遭受這樣的痛苦。
嘩啦!
一盆冷水當頭澆落。
“咳咳...”容禎咳嗽幾下,醒轉了過來。
“怎麼樣?還要不要繼續玩下去?”容樾邪邪的說道。
“呵,就這?未免太讓人失望了!”容禎冷笑一聲。“比起當年,你這根本就是不痛不癢的。”
“好!很好!你成功激怒我了!”容樾怒極反笑,跟著將榔頭扔在了一邊,又拿出一把小刀來。
容樾先是將插穿容禎手掌的那邊長刀按照順時針的方向轉了幾圈,容禎痛得翻起白眼來了。
哐當!
容樾將長
刀拔了出來,隨意的丟在了地上,極其邪惡的說道:“我這人有一個癖好,那就是折磨人從不帶重樣的!”
語畢,容樾又在容禎的手腕處劃了個十字,相比於先前,這十字劃得那才叫不痛不癢。
但,既然說是折磨,又豈會只是這樣呢。
容樾繼續在容禎的手腕處划動著,感覺差不多的時候,又用小刀從傷口處挑起一根小小的血管來。
噗!
沒有絲毫的猶豫,容樾直接就是將血管給挑斷了,頓時,一大股鮮血湧出。
一根,兩根,三根...
容樾的手法很巧妙,挑得都是些無關緊要的血管,這樣一來,既可以折磨容禎,又不至於讓他過早的失血過多而死。
容禎痛得已經快要麻木了,他的雙眼眼球上佈滿了血絲。
“呵呵!麻木了嗎?”容樾冷笑一聲,“不過很可惜,這是對我的極大的侮辱。”
說著,容樾又拿出了一個白色的透明玻璃瓶,裡面裝滿了密密麻麻的黑色小蟲,此刻正一動不動的躺在瓶子裡。
“這些是我從其他帝國中帶回來的。名字叫精血蟲,顧名思義,它們很喜歡吸食人血以及吞噬人的血肉。”也不管容禎聽沒聽到,容樾就將那些個蟲子倒在了容禎的手掌上。
可能真如容樾說的那樣吧,受到鮮血的刺激,精血蟲開始蠕動起來,緊接著又異常的興奮和刺激,瘋狂吞噬起容禎的血肉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