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以為你不敢來了呢!”容家家主說道。
容禎到達容家議事大廳的時候,容家家主,二皇子,以及大皇子已經等候多時了。
容禎冷笑一聲,“我容禎連死都不怕,還怕來見你們嗎?”
“好了。別說太多無意義的話了!”大皇子開口了。
在面對大皇子的時候,二皇子的神情亦是嚴肅,凝重得嚇人。顯然,對這大皇子還是有些畏懼的。
“所以呢,是要將我杖責而死,還是萬箭穿心呢?”容禎邪邪的說道:“要不這樣吧,動用帝國所有的刑罰來折磨我吧,反正,這又不是第一次了。”
“閉嘴!”大皇子冷斥一聲,又對著容禎說道:“過去的已經過去了。休要再提!”
“哼!”容禎冷哼一聲,不再說話。
二皇子說道:“父王的旨意已經出來了,上次失利,雖說有損皇家之威嚴,但勝敗乃兵家常事。對外面做做樣子,小小懲戒一番就行了。故,特令我等將你押解至皇城刑場,杖責五十下,以示警醒。”
容禎眉頭一皺,冷冷的道:“就這?”
容家家主頓時呵斥道:“混賬東西!承蒙陛下開恩,沒要了你的狗命,你不懂感恩也就罷了。還敢大言不慚,大放厥詞!”
“大皇子殿下!”容禎沒有理會容家家主,看向了大皇子,“我甘願用我的命來替換那些士兵們的家人。還請大皇子看在他們身為落月帝國子民的份上,饒恕他們吧!容禎給您磕頭了!”
容禎對著大皇子重重的磕了幾個響頭。
“還有我!”南宮雪一瘸一拐的走來進來,“再加上我的命!”
“你害得我還不夠慘嗎?”容禎起身看向了南宮雪,身上殺意湧動。
“我...”南宮雪有點委屈,眼睛又是紅紅的,沒讓自己哭出來,咬了咬嘴唇,說道:“這事是我惹出來的,應該由我來承擔。如果你要殺我的話,那儘管動手吧!”
“你當真以為我不敢殺你?”容禎又是一把掐住了南宮雪的脖子。
南宮雪頓時感到呼吸十分的困難。
“夠了!”大皇子冷喝一聲。“我沒功夫看你們演苦情戲。這樣吧,杖責一百,士兵們依舊流放,他們的家人樂免受流放之苦,但必須逐出皇城。生死由天!”
“這大皇子殿下!”容禎又是重重的磕了幾個響頭,連頭都給磕破了。
“大皇子,這...”容家家主有點為難了,這不是違抗君令嗎?
大皇子看向了容家家主,說道:“一切後果由我一力承擔!”
“是!”話都說到這份上了,容家家主還
能說些什麼?
“來人!將容禎押往刑場!”大皇子喝道一聲。
隨即,走上來兩名士兵,將容禎押了下去。
“謝謝!”南宮雪對著大皇子道了聲謝謝,有急急忙忙的往容禎那邊跑去了。
於今日責罰容禎的事,早已傳遍了整座皇城,城內的居民以及各方勢力的人,早早就起來圍觀了,通往刑場的道路被堵的可謂是水洩不通。
一路上,容禎都是沉默不語,面對城內百姓的指指點點也是坦然受之。
南宮雪也沒有說話,她知道,容禎是不會理她的,而且,還會讓容禎生氣。她現在只希望容禎能夠平安無事。
很快,容禎就被押到了刑場之上,監管的人還是大皇子,二皇子和容家家主。
“動手吧!”
容禎之事早已傳開,圍在這裡的人大都是來看熱鬧的,大皇子等人也沒有多說些什麼,直接就是手底下的人動起手來了。
與其他人不同,容禎並沒有平躺下來,他是跪著的,身板挺得直直的。
沒有規定受刑者一定是要平躺著的,再加上,也是給容禎留下點尊嚴吧,大皇子便是任由他了。
杖責則是一種用木棍打人脊背的酷刑,又叫做“仗脊”,受刑者輕則需要臥床旬月、重則癱瘓或者斃命。
當然,這些個行刑的人,都是受過專業訓練。水平高超的往往能做到,把豆腐包在牛皮紙裡面打而不碎;把石頭放在軟布里面打成粉末,而且在外人看起來力度幾乎一模一樣。
啪啪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