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來人,眾人有些後怕的癱軟在地,來者不是別人,正是天刑長老。
“天刑”
眾人還沒來得及說話,後山方向傳來一陣巨響,地動山搖,不用說,一定是天刑將剛才的攻擊轉移到了後山上。(後山:,我這是招誰惹誰了?!!
“你們在幹嘛?待會兒回去馬上給老夫寫一份檢討!”天刑很是生氣的看著眾人,還好他來的及時,不然還真不知道會弄成什麼樣子。
“不是,天刑長老,你聽我解釋。”李軒剛說完,曾梵衝著他就是一拳。
李軒敏捷的伸出左手抓住了他的拳頭,右手不輕不重的打在他的肚子上,即便是如此,曾梵也感覺腹痛難忍,額頭冷汗冒了出來。
“你們眼裡還有沒有老夫?”天刑訓斥道:“檢討還沒寫,現在又打起來了?長能耐了是吧?”
隨即天刑又冷哼一聲:“信不信老夫關你們禁閉?”
這話謝玉他們可就不愛聽了,關他們啥事啊?他們也是受害者好不?
此刻,他們完全把李軒當成了一個外人,更有恨不得馬上撇清所有的關係。
“長老!此次確實是事出有因!”趙陽說道。
好吧!趙陽的面子還是要給的,天刑開口了,“那你說說這是怎麼一回事?你可別跟老夫說,他們兩個搞出這麼大的動靜就只是在玩鬧而已。”
趙陽神色恭敬的說:“回長老的話,事情是這樣的。我們路過此地的時候,發現此人正在毆打另一個人,本來是想加以阻止的,不曾想此人桀驁不馴,狂傲至極,一言不合就開打。請長老明鑑!”
趙陽又又想了想,覺得許明庭的事有必要告訴天刑,又接著說道:“而且,更為驚恐的是,他得到了血修羅的傳承!”
“血修羅?”天刑喃喃細語一聲,又看向曾梵:“他說的可是事實?”
曾梵躬了一身:“回長老的話!他只說對了一半。”
天刑:“哦?那你給老夫說說!”
曾梵用手指著遠處昏迷不醒的那人,“此事著實是事出有因。我常年在外面,這次收到召集令,跋山涉水的趕回來,就聽聞了部長的噩耗,著實是心痛難忍!”
“後經過一番仔細調查,發現他是最後見過部長的人,而且還聽聞,他是拿著一封信件找的部長。”
“故此,我找他是想問些關於他最後一次見部長的事情,好了解其中緣由。豈料他竟是支支吾吾的敷衍於我,我只好再三逼問。可他不僅不說,還對我出手。我完全是出於正當的防衛反擊。”
“不曾想,他們一行人等路過此地,見到了這一幕,於是便有了現在這般美麗的誤會!長老!事情的經過就是如此,望長老明察!”
“呵!正當防衛需要兩人打成這樣?”李軒冷笑一聲。
“我常年在外面與妖魔廝殺,見其突然對我出手,反應難免有些過激,這一點也不足為奇!”曾梵反駁道。
“我不想與你作口舌之爭,是正當防衛還是有意為之,待他醒了之後,自會知曉!”李軒直接別過頭去。
“好了,此事就此揭過!待他醒後,老夫再做定論!”又像是想起了什麼,天刑補充道:“不過,檢討可免不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