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主!”莫家族人看到莫景勝不敵九方冥,隨後擔憂地前去攙扶。
“別過來!”莫景勝意識到九方冥的攻擊避無可避,隨後說道。
九方冥的長劍直指莫景勝的喉嚨,莫景勝倒在地上,口中留著殷紅的鮮血,顯然是受了重傷。
“莫景勝!”九方冥的長劍距離莫景勝的喉嚨只有一絲一毫,再動半分,莫景勝便會殞命於此。
莫景勝掙扎地看向九方冥,口中帶著輕蔑,“你敢動我莫家,大衍宗必然不會輕易地放過你!”
九方冥不以為然地說道:“離恨宮都拿我無可奈何,更何況區區一個大衍宗?”
莫景勝冷哼一聲,自己的確是技不如人,但是輸給這麼年輕的少年,多少有些難堪。
“你想怎樣?”莫景勝抬頭看著九方冥,口中鮮血宛如泉湧。
九方冥撤去幻元力,宛如實體的長劍隨後消失不見,莫景勝這才鬆了一口氣。
“莫家偷運禁藥,即日滿門抄斬!”九方冥冷冰冰地說道,隨後留給莫景勝一個背影。
莫景勝忽然起身,“你又是什麼東西?敢管我莫家的事!”
察覺到莫景勝起身,九方冥眉頭微皺,看來還是沒有吃到苦頭。
再次凝聚出幻元力,九方冥隨後便將莫景勝的右腿斬去。
“你!”莫景勝臉色鐵青,周圍的莫家人也都面無血色。
莫家雖然家大業大,但也還是近幾年的事情,霄城的人都心知肚明,莫景勝這番家業是怎麼得來的,但都不敢多言。
九方冥見莫景勝還沒有死心,而後期取出腰牌,重重地貼在了莫景勝眼前。
“辟邪衛?”莫景勝瞳孔畏縮,面無血色。
“辟邪衛?”莫家的其他人聞言,有的直接昏了過去,九方冥說的多數是真的,滿門抄斬,與其像莫景勝這樣痛苦扥死去,不如由自己來自行了解。
“動手吧!”
九方冥話音剛落,就有莫家族人自行了斷,有的則不要命地跑向牆頭,卻無奈莫家牆頭修的高,怎麼也爬不出去,莫家上下都知道自己是靠什麼起家的。
為了自家的秘密不被旁人窺探以及走漏風聲,因而才修建瞭如此之高的圍牆,現在聰明反被聰明誤,牆太高,沒有修為的莫家人根本逃無可逃。
“莫景勝,是要我們動手還是自行了斷?”陳彪扛著大刀,橫在莫景勝的脖子上。
莫景勝從大刀裡看到自己臉龐,冷風襲來,他才明白這一切都是真的,一切就發生在瞬息之間。
“可是你有什麼證據?”莫景勝隨後狡辯道,沒有證據,辟邪衛就不能無故抓人。
“呵!”九方冥隨後戲謔地笑了笑。
“證據?辟邪衛早就有了……彭宏義!”陳彪見莫景勝還不服,於是叫來已經換上戎裝的彭宏義。
此時的彭宏義滿面紅光,自己本來一個死人,如今不僅能活下來,還能得到晉升。
“這碗粥,你還認得嗎?”彭宏義將粥端到家丁面前。
家丁撇過頭去,不肯承認。
“認不認識?”彭宏義皺眉,隨後扇了家丁一巴掌,扮成乞丐受的氣,他現在要全都還給他。
“不認識……”家丁面如死灰,依舊抵賴道。
另一名士兵從府邸門外走了進來,身後還拖著一個乞丐模樣的人。
“他全招了。”張巍然看向九方冥,隨後說道。
九方冥轉身,一名面目全非的乞丐無力地趴在地上。
“我問你,這個莫家,是幹什麼的?”陳彪踩著乞丐的頭,說道,對於這種罪犯,他沒必要給予太多的尊重。
江湖,就是快意恩仇,幻修士之間,看著不爽就有可能打起來,在這旻朝,有罪之人便是最下等的人,無論到了哪裡都會被人所唾棄。
辟邪衛的花樣繁多,各種酷刑應有盡有,但只針對男性,而對於女性犯人,一律都交給飄雪宮處置。
飄雪宮位於旻朝國都,基本上從各個城過去的途中,犯人就已經元力枯竭致死,所以對於女犯人來說,這種刑罰是最為恐怖的。
“賣藥的。”乞丐蓬頭垢面,似乎是真的乞丐。
“賣的什麼藥?”陳彪接著問道,這乞丐看樣子已經要斷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