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呀?不是照顧這段時間嗎?怎麼就一輩子了,還問她願不願意,她該怎麼回答?
“青雪。”
錦程絲毫不給賀青雪逃避的機會,正色的詢問道,目光緊緊的停留在她的身上。
賀青雪低垂著頭,臉蛋兒已經通紅一片,在錦程的灼熱目光之下,賀青雪腦袋輕點了一下。
“爺…”
就在賀青雪剛剛輕點了下腦袋的時候,門口響起了司蒙的聲音,緊接著人就出現在了營帳裡。
錦程:“………”這時候想一腳把這不懂事的踹出去怎麼辦?
司蒙絲毫不知營帳裡的情況,笑吟吟的過來看向錦程道,“爺,天氣晴朗起來了,各處的洪水也已經開始在消退了,有趙夫人的法子,沒有消退的地方都在挖渠道引流,情況好轉了很多。”
司蒙來說正事,賀青雪趕忙端著空了的藥準備出去,卻被錦程給牽住了。
“司蒙,治水的事情和趙觀瀾商量,本世子要安心養病,出去。”
司蒙就被錦程給趕了出來,關上帳簾的時候司蒙還一臉的懵,怎麼就被錦程給嫌棄了,剛剛讓他出來那倆字,可不就是被嫌棄了嘛。
“司蒙,你杵這裡做什麼?”
陸小夭過來準備去看看錦程的情況,見司蒙一副摸不到頭腦的模樣站在這裡,疑惑的詢問道。
見陸小夭揹著藥箱,司蒙也知道她是要進去看錦程,想了想自家爺那嫌棄的模樣,司蒙趕緊拉住陸小夭道。
“趙夫人,你先別進去,咱倆去說說治水的事情。”
司蒙把陸小夭拉走了,很快的陸小夭也反應過來,估摸著是賀青雪在錦程的帳篷裡,司蒙才會把自己拉走的吧。
“和你有什麼好說的,你把你們爺安排的事情做好就是,我回去看我相公了。”
趙觀瀾風寒沒有好,又勞累過度,已經被陸小夭勒令在營帳裡休息了,洪澇情況好了很多以後,不是必須的事情,也不需要他去做了,所以趙觀瀾才在安心的養病。
陸小夭離開以後,司蒙又一次犯鬱悶了,他這是被兩對人給嫌棄了嗎?
“相公,你怎麼起來了?”
陸小夭回到營帳,就看見趙觀瀾在那裡畫著什麼?陸小夭把藥箱放下,有些責怪道,這男人就是這樣,絲毫不顧及自己的身體。
趙觀瀾正在畫圖紙,按照陸小夭所說的水利工程畫的,陸小夭只是大致的給他說了一次,倒不曾想趙觀瀾記得這麼清楚,還把圖紙都畫了出來。
陸小夭吃驚,來到趙觀瀾身邊以後就那麼吶吶的看著他的話,說實在的,趙觀瀾表現出來的才能還真不像一個獵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