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來人,江蘆芽驚訝之餘,又有幾分慶幸,是沈瀾祀?
他走了過來,輕輕將她拉到一邊,看著她,淡笑,“江蘆芽,身為沈家四少的女人,這個身份,你都不敢拿出來用一用?”
他的女人?江蘆芽莫名湧起一陣歸屬感。
笑眸與他對視,“搬出沈家四少的名字是容易,萬一人家反過來說是沈家空捏事實、以勢壓人呢?”
接著,她眸光一閃,迸發出冷光,“不過——就算以勢壓人又怎麼了?錢老闆,你那囂張的氣焰,也確實該被壓一下。”
錢老闆卻順著她的臺階,不要臉地說:“以整個沈家來欺我一人?烈火城是個看德的地方!”
沈瀾祀點點頭,“是啊,你禽獸一般的德行,的確是需要欺壓一下。”
“你才禽獸!”錢老闆齜牙咧嘴罵了他一句。
“沈瀾祀,他罵你是禽獸呢。”江蘆芽笑道。
沈瀾祀挑眉,“或許他需要去烈火大道八號見識一下。”
這個地方他知道!錢老闆心慌了,要真是沈家人,他也不會有好下場。
江蘆芽從口袋裡拿出一樣東西,“錢老闆,彆嘴硬了,你的所作所為,都被記錄得清清楚楚的。”
跟著採訪,她畢竟也是積累了一些經驗的。
沈瀾祀暗自勾唇。不錯,懂得保護自己。
錢老闆臉色一變。
這女人既有沈家撐腰,又有證據在手,他索性豁出去了,“沈怡是你們沈家的人吧?是沈怡慫恿我去招惹你的。”
沈怡在外面可不敢打著沈家的名號,免得丟了沈家的臉,自己又討不了好,所以只會拿沈家來欺壓江家人。
江蘆芽冷笑一聲,“是她的詭計?”
這一腳既踢掉了沈老闆,又噁心了她,沈怡真是一石二鳥啊。
她眸光一暗,“那你們兩個都逃脫不了干係。”
沈瀾祀輕嗯一聲,默許。
錢老闆狠下了心,打著自己的臉,“我錯了!都怪我鬼迷心竅,有眼無珠,冒犯了四少夫人,你就放過我吧,大人不記小人過,就當我是個蠢蛋……”
他真會認錯?服軟,不過是看在沈家那門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