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這門可是防火門,根本不是人力能夠強行破開的。
陳小飛也不說話,而是走到了門前。
他的靈力化形,直接將鎖芯破開。
只聽見咔嚓一聲,陳小飛像是個沒事人一般,就這麼將門給開啟了。
“這也太神奇了吧,小飛哥你還會開鎖?”白月兒嚥了口氣。
“好了趕緊走吧,這裡不宜久留!”
白月兒對於他來說,就是一個拖油瓶。
他必須將其送回去,才能肆無忌憚地施展拳腳。
就這樣,陳小飛在將她送回去之後,便折返再次來到了養蜂廠。
這邊,不知情的嚴如霞正在鎮上的酒樓內,正歡快地喝著酒。
“恭喜霞姐除掉一害,以後在鎮上,誰敢惹您?”
有人拍著馬屁,朝她豎了個大拇指。
“可不是嘛,霞姐的名號可是很硬的,誰敢不給咱們霞姐面子?”
“說得好,來喝酒,喝酒……”
眾人說盡了好話,嚴如霞也對這些話很受用。
突然,門被人給踹開了,只見來者正是蛇哥。
蛇哥氣憤地道:“二姨你怎麼把他給弄死了?”
嚴如霞呵呵笑道:“怎麼?你是真要做人家的奴僕?有你這親戚真是丟死人了!”
“不是二姨難道你忘了麼?解藥還在他手裡,難不成我要等死?”
蛇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他在得知陳小飛被馬蜂蜇死之後,立刻就絕望了。
“難不成為了你,我還得忍辱負重?還得將自己的產業貢獻出去?”
“你算個什麼東西?也敢對我大呼小叫的?”
“再說了,這解藥難道不能從他家中搜麼?”
嚴如霞像看傻子一樣盯著蛇哥。
蛇哥只好嘆氣道:“現在只能這樣了!”
“你要明白,這對你並非壞事兒,畢竟只要找到解藥,你就跟正常人一樣!”
“做那小子的奴僕,說不定哪天就將你給弄死了!”
嚴如霞這話一出,蛇哥立刻幡然醒悟。
“二姨你說得沒錯,之前我怎麼沒想到呢?”
蛇哥氣得扇了下自己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