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你回來了!”宋浩峰走出房間望見在前院中,臉上帶著微微疑惑之情,像是在回憶什麼的宋建業。
宋建業聽後,回過神來,望著宋文軒旁邊的宋浩峰:“嗯!”
“浩峰,文軒的臉是怎麼回事?”宋建業望著宋文軒那形如豬頭般的臉,對宋浩峰問道。
宋浩峰聽後,望著面前的宋建業:“父親,是石子浩打的。”
“石子浩?”宋建業聽後,輕聲道,
隨後,他將目光望向宋文軒旁邊的宋浩峰:“浩峰,石子浩這個名字,我怎麼好像在哪聽過?我腦海中隱隱約約有著這個名字的印象,就是想不起來了!”
“父親,就是一年半以前,永安鎮選拔第一名的石子浩,石村的那個石子浩!”宋浩峰聽後,望著蒼老臉上露出疑惑神情的宋建業道。
“原來是他,那個以淬皮境修為,將淬髒境修為、永安鎮城主的兒子,譚江打敗的人?”宋建業聽後,望著宋浩峰道。
“是的,父親,就是他!”宋浩峰望著宋建業道。
宋建業聽後,臉上露出疑惑的神情,望著宋浩峰:“浩峰,石子浩他怎麼會來到我們宋村?他怎麼會將文軒打成這樣?”
“父親,宋承安的兒子宋俊傑死了。石子浩他是宋俊傑的好友,來到宋村是將宋俊傑的屍首送回來,給他的父母親自安葬。”宋浩峰望著宋建業道。
宋建業聽後,蒼老的臉上掛著疑惑的神情,望著宋浩峰:“浩峰,那他來到宋村,怎麼會將文軒打成這樣?”
宋浩峰聽後,臉上掛著憤怒的神情,望了望旁邊形如豬頭臉上帶著憤怒神情的宋文軒:“父親,說起這事,還要怪文軒。誰叫他罵了石子浩。而且,他還當著石子浩的面前,罵了石子浩的妹妹石子萱。”
宋文軒感受到宋浩峰的目光,頓時將腦袋微微縮了一下。
宋建業聽後,蒼老的眼睛中帶著憤怒的神情,望著面前腦袋微微縮著的宋文軒:“文軒,你怎麼回事?你怎麼敢罵石子浩?而且,你竟然還敢當著石子浩的面,將他的妹妹石子萱給罵了?”
宋文軒聽後,感受到宋建業憤怒的目光,頓時腦袋微微縮了一下。
然後,他抬起腦袋,望著面前臉上掛著憤怒神情的宋建業,大聲道:“爺爺,我也不知道他是石子浩啊?要是我知道他就是一年半以前永安鎮選拔第一名的石子浩,就算給我十個膽子,我也不敢罵他啊!”
宋建業聽後,順手拿起了附近的一根棍子,來到了宋文軒身旁。
隨後,宋建業拿起棍子,向宋文軒猛打而來。
“啪!”
“爺爺,軒兒知道錯了,別打了!”宋文軒感受到身上劇烈的疼痛感,連忙躲避著宋建業,大聲道。
宋建業聽後,繼續掄起手上的一根一米多長的棍子,追著躲避的宋文軒猛打而去:“你竟然還敢躲?你這樣做差點將整個宋村拉著跟你一起去埋葬了。”
宋文軒聽後,一邊躲避著宋建業的“攻擊”,一邊大聲道:“爺爺,我事先也不知道他就是那個石子浩。要是我事先知道是他,就算給我十個膽子,我也不敢罵他和他的妹妹石子萱啊!”
就在宋建業的棍子向身子微縮在一起的宋文軒猛打而來時,一位和宋文軒有七八分像的女子,連忙拉住了宋建業的棍子:“父親,事已至此,你就算將軒兒他打死也無濟於事啊!”
宋建業聽後,望著面前將宋文軒護在身後的宋青麗,將手上的棍子扔在了一旁。
“青麗,我早就教導過你們,不要老是寵著軒兒他。你看,現在不就出事了嗎?”宋建業望著面前將宋文軒護在身後的宋青麗,大聲道。
說完後,宋建業蒼老的臉上掛著憤怒的神情,望著躲在宋青麗身後的宋文軒。
宋文軒感受到宋建業憤怒的目光,連忙將脖子微微縮了一下。
“你也不學學你正松哥,你看他多懂事,哪像你整天就知道去胡作非為。”宋建業恨鐵不成剛的目光,狠狠地瞪了一下躲在宋青麗身後的宋文軒,大聲責罵道。
宋文軒聽後,頓時縮了縮脖子,望了望正在氣頭上的宋建業,小聲嘀咕道:“我才不學那個廢物呢?要不是他不早點說出石子浩的真實身份,我也不會落得如此下場。”
宋建業望著宋文軒小聲嘀咕的樣子,重重的嘆了一口氣。
隨後,他將目光望向宋浩峰:“浩峰,你們以後要好好管教文軒他,不能再讓他就知道整天為非作歹,去做了哪些不三不四的事情!”
“是,父親!”宋浩峰聽後,望著宋建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