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五石散的藥效是燥熱的，他會讓人散發出大量的熱，完全可以抵擋冷庫的溫度，‘欺騙’自己的感官。
加上那致幻性，以及服食已久沒了警惕心，自然不會察覺到什麼。
之後，在藥效發揮作用開始，飄飄欲仙的感覺湧上心頭，也不會在意周圍的環境。
他只會想要更爽！
就比如男人到達頂點的前一刻，自然不會想要停下來。
所以，這時，如果渾身燥熱，‘熱脹冷縮’和‘五石散’的效果同時發揮，他感官中的自己的身體，會如同火球一般，熱的喘不開氣。
在迷迷糊糊中，尋求快感中，衣服等保暖物，便會被無意識的脫下。
之後，沒了衣服，熱量迅速流失，在這個天氣，以及冷庫的最低溫裡，他光著屁股
“所以就笑著死了？”
李響嘴角一抽，雖然已經得到了答案，但他還是覺得這件事有些荒謬。
在冷庫裡的屍體，受害者自我認知是熱死的。
被凍成冰雕，所有人都會痛苦的情況下，兇手臉上帶著笑。
幾百幾千年前，早就淡出現代人視線範圍內的五石散，竟然重新出現
“兇手的身份，是中醫？”
陶源皺著眉，在旁邊沉吟片刻，隨後說道。
“五石散，拋開副作用不談，就是一味中藥。”
“而中藥，大多都是中醫才明白，更別提這種不知道多少年前的配方了。”
中醫都是有傳承性的，如果說，兇手是中醫世家，能拿出這玩意，自然是可以的。
畢竟，新東西替換舊事物，不代表要拋棄舊事物！
他完全可以有兩張五石散的配方！
“可以往這方面查！”
徐浩點點頭，他和陶源想一塊去了。
“兇手的身份大機率和中醫有關。”
“當然，順便查查這五種礦石，有誰購買過，中藥店查的時候可以順便看看有沒有醫生給病人開過這方子。”
中醫給病人開的方子，徐浩覺得大機率是查不到的。
首先，中醫遠比別人知道古代藥方的危害性，副作用的程度。
其次，兇手也不傻。
受害者被解剖，五石散必定是會被查出來的，如果他是在中醫店買的，自然會被警察查到，直接就逮捕歸案了。
所以，兇手是中醫的機率，反而要比病人更大一點。
“好，那目前主攻的地方暫時就放在人際交往，冷庫周遭昨晚的動靜，以及中醫店了？”
陶源點點頭，隨後看著徐浩詢問道。
“對，暫時放在這三個上。”
徐浩回道，這三個東西，是目前線索所對應的疑點。
“對了，順便查一下受害者的資金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