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什麼動作沒有,三天兩頭換工作,什麼累什麼賺錢就去做什麼!沒有丁點報仇的跡象!也沒有丁點和幕後主使有牽扯的樣子。”
“你覺得這對勁嗎?”
不對勁,完全不對勁!
周圍人都看不下去了,其本人必加更氣憤,更別說對方本來就不是什麼老實人,既如此,又為何會什麼動作都沒有?
“浩哥,伱意思是說.”
王超突然明白了徐浩的意思,他猛地開口。
“你是說,劉振和張惠一樣,在這個‘復仇組織’,扮演某些身份!?”
“就和棋盤中,有馬前卒,有將,自然也會有車和象!”
“劉振看似沒動,但只是動作和馬前卒不一樣,所以讓我們忽視!”
“就好比,馬前卒只能向前走,過了河才能左右動,但馬,抱著同樣吃掉‘老將’的目標,但動作卻完全不同!”
徐浩給的定義是馬前卒,有馬前卒,那必然是有馬的!
“沒錯!”
徐浩給予肯定,劉振的身份肯定不一般!
只是對方的動作,和‘象’一樣,永遠徘徊在自家棋盤,為將打掩護,至關重要,但卻威脅不到地方的‘帥’!
威脅不到‘霸凌者’的生命,威脅不到警局,警方自然觀察不到他!
但對方的某個特質,卻能將‘將’掩護的很好!
“就好比張力,他是棋盤上的‘車’!”
“軌跡很直接,單向平移,警方一眼就能看出目的!”
徐浩開口道,車的使命便是吃棋,對於兇手來說,對面的‘帥’肯定是不止一個的。
所以,車便起不到一擊必殺,製造死棋的境地!
那麼,便是效果最大化,用一個車,來換取最多的‘棋子’,也就是前幾起案件!
“浩哥,那他的動作是什麼!?”
王超焦急的開口。
眼下,中介人張惠疑似幕後兇手的親信,還有張力,都被抓了。
“這個‘象’的真實動作是什麼!?”
馬走日,象走田,身份制定了規則,這場棋也沒辦法悔。
劉振走了‘田’,那就一定會被警察看在眼中,只是造成不了威脅才忽視。
現在警方需要的,就是在雜亂的活動中,找到這個象,所走的‘田’!
“活動軌跡!”
徐浩突然開口,他想起了馬前卒能清晰瞭解霸凌者鄰居時間軌跡!
“他的工作經歷!”
“超子,還記得檔案上,劉振為了搞錢,都做過什麼工作嗎?”
聞言,王超頓感頭皮發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