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先生,之前的事情是我不對,找車撞你也是一時糊塗,反正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你想讓我作什麼都可以,求你放過許家!”
“放過許家?虧你能說出這種話!”葉帆話鋒一轉,臉上浮現陰霾。
“求您了葉先生,我給您跪下!”
許建國說著,不假思索雙膝跪倒在地。
就差沒磕上個響頭,以死謝罪了。
看著眼前一幕,葉帆內心沒有絲毫波動,甚至有些想笑。
“你當初派人去謀殺我,還將肇事司機一家滅口的時候,有沒有想過這樣的後果?”
“對不起葉先生,是我一時糊塗!”許建國欲哭無淚,不斷求饒。
換來的,卻只是葉帆的冷眼。
“不,是你壞到了骨子裡,令人作嘔!”
“你聽我解釋葉先生!”許建國急忙求情。
“解釋?解釋你為什麼把許朵朵送去海外嗎?你覺得,他走的了?”葉帆說著,嘴角揚起一抹玩味。
如果先前的話對於許建國只是灑灑水,並無重擊。
那麼關與許朵朵的這句,簡直就是把許建國給按在了案板之上。
“你說什麼?朵朵根本沒走!”許建國不可置信嘶吼著。
“你太高估自己了,你那點手段我會猜不到?”葉帆冷笑著反問。
“別葉先生,不論你怎樣,別對朵朵出手好嗎,她是無辜的!”許建國的心理防線被徹底擊破。
“何來無辜一說,在她對凝霜出手那一刻,她就逃不了!”葉帆怒呵一聲。
頓時,許建國如墜冰窖,只覺得一股強大的威壓緩緩襲來。
那股威壓逐漸將他籠罩,直至徹底黑暗。
許朵朵就是他的命,他的所有。
甚至比得上整個京城許家!
“求您了葉先生,朵朵她還是個孩子!”
“孩子?笑話!”葉帆繼而冷哼。
他早就料到許建國能來這麼一手,許朵朵可是他最為疼愛的人。
眼看許家樹倒猢猻散,他最放心不下的就是許朵朵。
這樣看來,就不難猜到會將人轉移出去。
葉帆早就設卡,讓許朵朵連許家大門都邁不出去。
“起來吧許大當家,許家的好日子到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