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佑之故作輕鬆,調整了聲調音色。
“哎呀,我那只是欣賞,你看她誰也不喜歡,我也沒戲,小時候的喜歡不做數的。”
陸鼎本來一直都是這樣的想法。
一聽於佑之解釋覺得很正常,也沒再追問下去。
因為他們都還是少年,沒有那麼多的感情經歷,一切的行為都是憑著本能。
好的壞的都在做,這也就是青春,遺憾也是,歡喜也是。
倒是白君昊跟蘇安然互相交換了微信聯絡方式之後。
兩人開始有搭沒一搭地聊天起來。
蘇安然發現白君昊私底下也沒有他表現得那麼拽。
也有很傻的,很二的一面。
她想這也許就是人性,沒有誰會一直是一個性格。
性格是個不穩定的東西,說一個人是什麼性格,只能說大機率他會做什麼。
蘇安然蜷縮著身子坐在她家樓底的沙發上。
暖烘烘的太陽,不斷拂過的微風,讓她感覺一切都愜意極了。
這些天回來之後,偶爾回想起陸鼎更多的是那天他說的話。
她,敏感得感覺到在陸鼎心中,她這個朋友沒那麼重要。
一個相處不久的人都可以輕易打敗他們建立起來的感情。
她閉著眼睛,黑長濃密的睫毛一動一動的。
‘男女之間是不會又真感情的’她回憶著剛才書裡說的那句話。
低低問自己,真的是這樣嗎?
可是她很清楚她對陸鼎的感覺跟對陳玉是一樣。
那是跟於家哥哥不一樣的感覺。
想到這裡,她光著腳丫子拿出一個精美的盒子,小心翼翼地拿出空白信封。
樂呵呵地開始寫信。
同樣疑惑的還有陳玉,那次摔倒陳玉連續擦了幾天藥油後,傷處不再疼的很厲害。
可是偶爾走路的時候也會隱隱作疼。
疼得不明顯、不影響生活。
但是它就是疼了。
陳玉拿著一道物理難題蹬蹬地跑去樓上問題去了。
今天小李哥哥休假,從設計院兒回來了。
陳玉表示心情突然就好了,疼痛什麼的不存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