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要去哪裡?”蕭逸才不管他們恐懼與否,依舊笑眯眯的看著他們,只不過這笑容中的狠厲和戾氣稍微少些,可能會更有說服力。
另外,身周縈繞的冷氣也收一收。
兩人默默不語。
“我猜……是沒糧食了吧?”蕭逸右邊眉毛一挑,“是聽說這邊有一藥谷麼,想要殺人劫財?”
兩人的臉色更加蒼白了,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搖了搖頭。
蕭逸的眼眸虛了起來,唇間那若隱若現的笑隱了下去,飛揚入鬢的眉梢上騰騰飛起怒氣。
“果真是如此。”而他話音剛落,青松和青柏便動了起來,不過短短數個呼吸間,那些不入流計程車兵便一個接一個倒在了地上。
蕭逸迎著柳獵虎和傅意。露出了一口森森的白牙,“在背主叛國的那天,就應該料到今日的結局。”
森然笑容落下,長劍凜冽的寒光一閃,柳獵虎便飛了起來,重重砸在農戶屋中,揚起一陣略帶血腥氣的灰塵。
傅意顯然沒想到蕭逸竟會有如此身手,更是嚇得魂飛魄散,杵著長劍連連往後退去。
“不可能,你的武功已經廢了,怎麼會?”
“是嗎?”長劍劃過手腕,傅意只覺得右手一涼,整個人便被一腳踹飛了。
蕭逸好整以暇的看著傅意,“誰告訴你我的武功盡廢的,是傅明嗎?”
傅意瞪大了眼睛看著他,蕭逸又徐徐道,“可惜了,我向來都是心狠手辣之人,你那兒子恐怕墳頭草都有幾丈高了吧,他對謝晨吐露了什麼,教得謝晨如此喪心病狂。”
傅意已經說不出話來了,驚恐的看著他,“你……你怎麼知道……”
“猜的唄。”蕭逸不甚在意的甩甩頭,“不過現在才猜到,的確是我的失誤了。”
話到此處,蕭逸的聲音已經凝結成冰,不再廢話,長劍往前一勾,寒光凌冽間兩道血迸了出來,柳獵虎和傅意倒在了地上。
蕭逸面無表情的抽回自己的長劍,低頭看了眼自己的衣裳是否髒了,輕飄飄的掠到馬車上,低頭鑽了進去。
“繼續前行。”
青松:……
青柏:……
而馬車中,蕭逸又在和謝黎說話了。
“方才為夫的身姿好看不好看?”
“唉,應該把車簾拉開的,真應該教阿黎好好看看為夫是怎麼痛打落水狗的,可真是身姿飄逸,劍法無雙的。”
“可是外面冷,為夫捨不得阿黎凍著。”
“這兩老傢伙為了榮華富貴,如此坑害我們,說到底還是為夫的過錯,優柔寡斷,否則也不至於教我們阿黎千里迢迢跑去南疆了。”
“為夫的功夫是不是真的很厲害……”
“……”
他的確是優柔寡斷,若是早早就有了這雷霆萬鈞的手段,這些人怎麼敢把主意打到自己頭上。
青松青柏默默翻身上馬,一行人又慢騰騰的往前走了。
*
他們一行人來得早,謝輝和謝景林率領大軍日夜兼程抵達前方時,蕭逸正懶洋洋的坐在高頭大馬上,側眸回望了他們一眼。
“好慢。”短短兩個字,幾乎快要謝輝氣個仰摔。
“蕭逸,你怎麼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