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淮山是你太爺?”
簡月嵐,“······”
老爺子這訊息有夠靈通的呀,和老領導的對話都傳到他老人家耳朵裡了。
當然,也不排除是老領導說的。
“是啊。”
老爺子從記憶中扒拉出了簡家龐大的親友團,發現沒簡淮山這個人,納悶道,“哪個太爺?我怎麼沒見過。”
“還是······”
犧牲兩字他老人家沒出口,但簡月嵐聽懂了。
“活著,您也見過,您還和他拼過酒。”
這話一出,老爺子頓時悟了,“簡啟先就是簡淮山?”
“嗯啦!”
“淮山是字還是名?”
“字!”
老爺子嘴角抽搐了一下,“這字和名完全不搭。”
“高祖爺爺取的。”
上了族譜的,族譜藏的可好。
老一輩都有字,包括她老爹他們也有,直到他們這一代才沒有字。
“你有沒有字?”
“沒有。”
嘆了口氣,她說,“我爹說時代不一樣了,以後都用不上字,但我覺得這都是藉口,主要還是他文化水平不夠,取不好字。”
老爺子噗嗤一聲笑了,“你這丫頭是個促狹的,你這麼埋汰你爸,他知道會打你的。”
“沒事,他打我,我媽打他,扯平了。”
胡姨沒忍住接話,“這也能扯平?”
“能的。”
胡姨就笑,“說起來,我一直好奇知知你這個小名是怎麼回事。”
“這個啊,據說是我出生時正是蟬鳴陣陣的時候,我媽說我話多,外面院子裡知了一叫,我也跟著嘰裡咕嚕說話,正巧太奶來看我,一見就說小名叫知知吧,這嘴一看就是個閒不住的。”
“然後我小名就成知知了。”
“是老太太能說出來的話。”
對太奶印象深刻的老爺子嘖了聲,“一家子的本事人。”
“你們也是。”
“我們怎麼是了?”
“俗話說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你們要是不是本事人,我也不可能成為葉家的孫媳婦,爺爺奶奶你們說是不是這個理?”
“我看是歪理!”
老太太嗔怪了一句,兜兜卻來了一句,“媽,棒!”
不等眾人反應,他又補充了一句,“我,棒!”
小手拍拍胸口,然後一臉驕傲的咯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