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張昭看了眼手中的暗魔珠,還別說,被慕容千這麼一盤,它現在是光滑鋥亮,珠子裡的紋路變得血紅,是越看越好看。
“好啦,他不說我還不知道,看來以後我得多盤盤。”
“你.......”
當張昭回來後,慕容雪看了眼他手中的這顆暗魔珠,疑惑的問到:“怎麼了張公子,這顆珠子很珍貴嗎?”
“那當然,等回到雲國我再告訴你。”
從城南,一直走到城北驛站,三人這一路上來是有說有笑,有打有鬧好不自在。
杜墨蘭似乎還是第一次出遠門,這一路上來,別提有多開心了,見到什麼都很好奇,總想過去看一看。
可就在幾人剛到驛站,張昭準備過去租聘一頭飛行妖獸的時候,一個手持木根的中年大叔從旁邊衝了出來。
“你個死丫頭,我就知道你跟她在一起鬼混,快跟我回去。”
那中年大叔高舉著手中的木棍,一棍就打在了杜墨蘭的腰上。
“啊!”杜墨蘭慘叫一聲,急忙就往慕容雪身後躲。而慕容雪則張開雙手,習慣性的將她護在身後,很顯然這種事情已經不是第一次發生了。
“你走開,要不是看你爹的面子上,我連你也一起打。”
“哎呀伯父,墨蘭就跟我們去仙陣營煉藥,你為什麼不讓她去啊。”
這不提煉藥到還好,一提煉藥杜墨蘭的父親更是憤怒了。
“我讓你一天不好好讀書,就知道跟這死丫頭搞什麼煉藥,家都快被你搞破產了。”
“啊!你幹嘛啊?”
這一下,無疑間打到了慕容雪,使得她也生氣了,大聲就喊了一句。
“我煉藥都是我自己的錢,從小到大我都沒花過你一分錢,到是你,整天在外面賭,家裡成現在這樣,全部都是你賭沒的。”
“什麼?”
杜大叔更加憤怒了,一手指著身前這兩個丫頭,怒到:“你竟然還敢教訓我?”
“我怎麼不敢教訓你?”杜墨蘭也失去了理智,她大聲喊到:“你就是個賭鬼,你要是不賭,我娘也不會死,你到現在還不改這個臭毛病。”
這裡發生的事引來了很多圍觀的人,在場的人差不多都認識這個杜大叔。而他也是西涼城名副其實的賭鬼,要是贏了錢還好說,對家裡人要多好有多好,可要是輸了,那回家之後就是家裡的人的末日。
杜墨蘭的孃親就是受不了他如此好賭,最終鬱鬱寡歡染上了惡疾,而杜墨蘭煉藥所賺來的錢,大部分都被他拿去賭輸了。
“我今天非得教訓一下你這個死丫頭不可,給我起開!”
說罷,杜大叔一手拉開了慕容雪,使得她都摔倒在了地上。
“墨蘭快跑!”
慕容雪大喊著讓杜墨蘭快跑,可杜墨蘭就是不跑,她被自己的父親一手拉住,那兩指粗的木棍,更是不要命的往身上打。
剛租了一隻烈火鳥的張昭從驛站走了出來,見眼前圍了這麼多人,也產生了好奇的心裡。
當他擠進人群一看,見慕容雪被人推倒在地上,而杜墨蘭更是被一箇中年人拿著棍子打,這心中的怒火,瞬間就蔓延到了全身。
“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