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衣如血,嘴角還流淌著鮮血的葉紅從一旁的角落中爬了出來。
看到張昭,她倍感無奈的說:“來的人很強,我們死了很多人,纖纖我沒能保護的了。”
張昭幾乎感到窒息,他很好奇這暗陣營的人為什麼不顧天道保護期要殺上自己的總舵,但這一刻,他更感覺到憤怒,那種血與淚的仇恨,湧上了心頭,除此之外再也顧不得任何其他事。
“唰!”
只見張昭右手呈爪,虛空這麼一握,葉紅身旁的蒼生劍就飛到了他手中,隨即就御劍衝上了天際。
幾乎是在張昭走後的第二秒,陳陽也祭出自己的神武精鋼劍離開了。
在整個凌霄殿中沒有察覺到自己孩子的氣息,也就是說自己的孩子現在還在那些人手中。
“道真兄,現在可如何是好?我們到底要不要跟去?”
見張昭與陳陽二人先後離開,在眼下這個情景,不用猜肯定都是跑人家陣營復仇去了。
道真一皺眉頭,問到:“到底發生了什麼?”
就在前天,外出歷練的修真者們全部回來,但很快就來了一群暗陣營人,他們衝到總舵,見人就殺,無論修真者還是普通人都難逃一死。大家雖然奮力抵抗,但最終也不是對手,他們最後殺了纖纖,抓走了小義。
聽到這,道真深吸了一口氣,心中的怒火也油然而生。
“這幫該死的王八蛋,我們衝過去跟他們拼了。”
向來脾氣不好的阿泰是如何都忍受不了這樣的仇恨,當即就要帶人過去與暗陣營同歸於盡,但最終還是被鷹皇攔了回來。
大家並不是怕死,只是在眼下這個君王獨自離開的情況下,必須要有一個人帶頭才是。
仗看來是必須要打的,可這怎麼打也是一個問題,如果大家一股腦的全部衝進暗陣營見人就殺的話,那最終的結果只能是送死還落不下個好名聲。
因此,所有人都將目光聚集到了這個輩分最高,修為最深的道真身上。
“分裂必亡”
這時,道真忽然說出了一句與張昭同樣的話來,他轉身看向如歌,說:“寫紙書信,送去戰盟,告訴遠在艮谷大陸的龍戰浪心二人,急速回歸。”
“嗯!”
吩咐好如歌,道真看向周圍人群,肅聲說到:“生亦何歡,死亦何求。正所謂血債血償,諸位道友,且隨我一同殺上暗陣營,不惜一切代價將其夷為平地,為我死去的友人報仇。”
“出發!”
一聲令下,早已迫不及待的阿泰直接展開雙翅第一個就飛了出去。
在這種國破山河的仇恨下,仙陣營全體上下所有人都上了戰場,無論男女老少,貧窮富有,只要是能拿的起劍的,全部都奔向了暗陣營。
就算是那些普通人,渺小的如小花阿雅她們這樣的花季女孩,一個個都拿起了鐮刀、搞頭,這些平日裡幹農活的工具與之一同前行。
到底是神皇強者,雖然是最後一個出發,但不到一分鐘時間就追上了所有人,飛到了最前方。
這時,道真從懷中取出一個裝血的玉瓶遞給一旁清溪,說:“師妹,這是張昭的血,你拿著它去英魂殿將此事告訴那些魔族亡魂,看他們能否助我們一臂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