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昭咧嘴一笑,雙手抱拳,解釋到說:“哦,忘了自我介紹,晚輩就是當今華夏的武界代表張昭,站在我身旁這位的是我同門師弟陳陽,同時也是我劍門信任掌門。”
“諸位前輩,有禮了。”
張昭的這句話就彷彿是一把錘子一樣,一下一下的敲打在眾人的心頭。
他們不僅實力強,身份也非常高,一個是整個武者界的代表,一個是西北第一門派劍門的掌門人,所謂的英雄出少年,形容的不就是他們兩個麼?
“什麼?你是劍門掌門?”
念英一愣,當即就問了出來。
還不等陳陽回答,南陽子就先開口問到:“那一戰情況如何?”
“金鷹教是否像傳聞那樣所向披靡?”
“你們跟血滅交過手了嗎?”
短短几秒鐘內,這幾人一連問出了好幾個問題,這讓陳陽與張昭這兩個從劍門九死一生逃出來的倖存者又陷入了悲痛當中。
陳陽一臉的不忍之色,搖了搖頭,無奈的說到:“沒了,都沒了,整個西北,五萬武者參戰,最終倖存下來的,已經不足七十了。”
“啊?”
聽到這一訊息,現場的人無一不為之變色,縱使他南陽子見多識廣,一隻腳已經踏入了仙界,也難免會為之而感到震驚。
“你們與血滅交手了嗎?他是個什麼樣的人?”
當聽到“血滅”二字,張昭和陳陽的身子明顯抖動了一下,最終由張昭開口回答到:“血滅無形無樣,只是一團血雲,所到之處,所有人無論正邪當場斃命,最終要不是掌門及其他長老自殺式攻擊為我們爭取機會,我想整個西北,沒有一人可以活著回來。”
所有人都沉默了,在畏懼血滅的同時,也在感嘆那些悍不畏死的武者們,正是他們的死亡,才換回了這僅少數人生還的機會。
南陽子眉頭緊皺,片刻之後再次問到:“你們可否發現什麼?比如血滅的弱點?或者如何剋制血滅的方法?”
張昭不由的想起那天掌門佈下的劍陣與血滅對抗的一幕,於是說到:“血滅的弱點我不知道,但自那天情況來看,絕對的力量才能對他造成傷害。”
“對了,或者絕對的邪惡。”
張昭又想起了那天葉紅髮狂之後對血滅造成的那幾次攻擊,雖然效果並不如掌門玄清的劍陣,但威力卻堪比一名神帝自爆給血滅造成的傷害。
南陽子面色肅然,轉頭對身後一名老者說到:“小師弟,此事事關重大,快將這位小兄弟說的話回去稟報師父。”
“是,師兄!”
老者點頭稱是,隨後兩手一拍,發出一個響亮的聲音,接著就看到一隻仙鶴從遠處飛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