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鬼嬰的存在,那你知道鬼嬰的危害?”晏書遠毫不客氣的問到,“既然你知道的話,那說明,你現在做的一切,都是在利用陶望舒。”
“你情我願的事情,怎麼能說是利用呢?”周南城笑了笑。
也不知道是笑我們的天真,還是笑陶望舒的天真。
“那陶望舒肚子裡的孩子,你是打算讓她生下來?”
“我可沒這個打算。”他看了一眼張萬墨,“生下來?也不知道生的是個什麼怪物,我早就找人瞭解過來,一個活人,怎麼可能生下一個鬼嬰?這鬼嬰就是討債的,生下來,第一個死的就是陶望舒,第二個,就是我罷了。”
看來,周南城瞭解的比我們都多,我也明白了他現在為什麼這麼有恃無恐。
他的身後,可能有一個高人在指導著他。
“那你的意思?”
“我還是那句話,晏少爺,如果有合作,我是非常歡迎的,但是我的家事,就不用一個外人來插手了。”
“如果我們現在出手,那陶望舒不會有事。”
“不用,謝謝。”周南城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你們說,他這是,什麼意思?”張萬墨愣是看不出來。
“爆紅第一事,先斬枕邊人。”晏書遠不緊不慢的說到。
“不是吧!”這話讓張萬墨驚掉了下巴。
“怎麼不是?我看也是這樣!”江可在一邊兒同意的點了點頭,“那不然,明明知道我們可以救陶望舒,為什麼周南城還不讓我們幫忙?看來,這些大明星,沒一個好東西。”
“只能說人心難測而已。”現在的人啊,想法越來越自私了。
“周南城背後的,是什麼人?”晏書遠有些好奇,“我這派過去的人,都說沒見著周南城有和什麼道士走的比較近。”
“我再找找。”
張萬墨對於這些能人從小都接觸的多,他把周南城最近接觸過的人的照片又找了出來仔仔細細再看一遍。
周南城的行蹤單調,不是去找陶望舒,就是在練歌房,不然就是演唱會。
雖說都是人流量大都地方,但是真正一同說話的,這兩天下來,沒有超過十個人。
“這個,怎麼這麼眼熟?”
最後,他的視線停留在一張走路的照片上。
是一張周南城剛從練歌房出來的照片,照片裡,周南城的身邊,跟著兩個人,一個身材高大,類似於保鏢。
另一個穿著一身白色的短袖短褲運動裝,還帶著一頂白色的棒球帽,正在說著什麼,周南城皺著眉看起來也是十分的不耐煩。
“晏書遠,這張照片的原圖有嗎?能不能把這張人臉放大?”
“可以。”
晏書遠沒一會兒,直接拿出來一個平板,上面是放大的,那個人的側臉。
這張臉看起來十分秀氣,年級也不大。
“我靠!我說是誰呢!原來是他!”張萬墨看了許久,爆了一句粗口。
“誰啊?”我們都圍了上去。
“這是葛明奕。”
“葛明奕?”
我們是第一次從張萬墨的口中聽到這個名字。
“對,葛明奕是茅山的,以前他和他的師父到我們天師府論過道,不是很熟,但是也認識,算是自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