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間王清彪不斷感謝花不凡救子之恩,華臣對於花不凡也是佩服的五體投地,至於和長巾卻是隻字未提。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
王清彪輕輕喝了一壺酒,看了花不凡一眼,猶豫片刻,見花不凡面色如常,目光平靜的與自己對視,還是目光一黯,想到之前別墅之中花不凡的話,目光看向了坐在花不凡下首位置的易峰,開口問道:“易先生,請問您剛剛說的,我兒子得的怪病竟和這高臺有關,究竟何出此言。”
易峰聞言,俊逸的臉上露出淡淡笑容,卻沒有急著回話,而是將目光看向了花不凡,笑問道:“花先生,還是您來說說吧。”
“我說了,我只是醫生。”
花不凡不動聲色,根本沒有回答的意思。
“呵呵,普通人看不出,花先生您的手筆可逃不過我的眼睛。”
易峰微微眯起眼睛,淡笑道:“明人不說暗話,您剛剛的手筆可著實不小,一手玄妙的陣法逆轉陰陽,硬是將王少爺從鬼門關拉了回來,即便您只是個醫生那也是醫道通玄,對這陰陽五行若是一竅不通,我根本不信!”
易峰此話一出,幾人的目光紛紛向著花不凡看了過來,王清彪也向著花不凡看來,臉上滿是真誠之色,道:“不凡,我不知你對我有什麼誤會,但……”
“好吧……”
花不凡幽幽一嘆,易峰已然把話挑明便放下了手中的酒杯,點上一根紅雙喜,看向王清彪,淡淡道:“王總,您應該知道,我能上這高臺參加你這宴席便有心幫你,只不過你的態度卻讓我有些失望了。”
“花先生!請您明示!”
王清彪聞言也是面色一正,對花不凡的稱呼也從不凡變成了花先生。
“那咱們就明人不說暗話。”
花不凡點上一根紅雙喜,起身走到石壁邊緣,透過屏風之間的一閃隔窗向外望去,淡淡道:“王總,我雖不懂風水,但也一眼便知你家別墅的確是塊風水寶地,且看下方亭臺樓閣,小山流水的佈置也都是暗藏玄機,若說你不懂風水我絕對不信。”
“但,為什麼築起這高臺你卻諱莫如深,隻字未提,要我如何幫你?”
易峰聞言眼中精光一閃,嘴角笑意更濃,同樣看向對面的王清彪,目光之中帶著凌厲之意。
王清彪臉色一苦,慘然一笑道:“哎,我本不願提及那些陳年俗事,不凡,你我同命相連,難道我築起這高臺之意你還不懂嗎?”
王清彪說著,也緩緩起身,看向那高臺之上唯一的隔窗,黯然道:“當年家門不幸,我雖和王家斷絕關係,隻身來到這魔都闖蕩,卻也自此成了一個無根之人,我因此築起這高臺,在臺上開了這面視窗,每每思及故人便登臺遠望……”
說到這裡,王清彪有些哽咽,繼續道:“這高臺我起名曰‘望北臺’。”
華臣幾人聞言都是面色一黯,聞言一陣唏噓不已,王清彪孤家寡人來到這魔都闖蕩,的確是個無根之人,切入魔都以來對亡妻華彩心心念念,多年未娶,王家偌大的別墅出了三五傭人只有王清彪父子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