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代你們的事情辦得怎麼樣了?”
花不凡淡淡的問道。
“花總,從您吩咐我到現在,癢癢直播一直在高度關注災區的動向,不但如此,我們癢癢直播公司還專門拍出了好多主播去做現場直播,呼籲群眾伸出援手。”
“現在,北水縣的救援工作已經接近尾聲,剩下的重建工作我們就幫不上忙了,以方便跟進直播災民實時狀況,一方面,我準備去幾家宜城本地企業,例如食品廠,服裝廠之類的小企業,去收購一些一些物資,尋求援助……”
柳飄飄認真的介紹這工作程序。
花不凡一邊聽著,一邊滿意的頻頻點頭,忍不住自得的想道:我看人還真是還真是沒錯,只吩咐柳飄飄高度關注,沒想到她竟然做了這麼多工作。
“那這幾天救災前線發生的事情你都記錄下來了?”
花不凡笑著問道,他對於北水縣如此盡心竭力本不圖回報,但現在別人鬧到他頭上了,他自然不會再做那個悶聲出力的大善人!
“記……記錄下來了……”
柳飄飄聲音突然一顫,停頓了片刻才繼續說道:“花總,對不起,當時我不在場,看您受了這麼大的委屈……我……”
“這個不重要。”
花不凡直接打斷了柳飄飄的話,說道:“匯鴻地產現在打算利用媒體和輿論打壓我們,圖謀北水縣的開發權,三天之後就是全民公投了,現在災區第一仗也是最緊張的一仗已經打完了,你們把焦點放在拉票上,宣傳楊氏集團和本草藥業對這次搶險救災的貢獻,北水縣的開發權我志在必得!”
花不凡說完結束通話了電話。
電話那頭柳飄飄呆呆的坐在椅子上發呆,呆了一會才緩過神來——匯鴻地產!
匯鴻地產董事長趙山河,他兒子趙龍,正是當天大放厥詞侮辱花不凡的罪魁禍首!
想到這裡,柳飄飄大眼睛裡馬上閃過憤怒的目光,再度拿起手機打給孫助理,之後將一系列工作安排了下去……
於此同時,議會廳散會後不足半小時,關於楊氏集團,本草製藥還有雛鷹集團的負面新聞鋪天蓋地的席捲了整個宜城,宜城大街小巷之中也多了數不勝數的乞丐。
這些乞丐自稱是北水縣的災民,遇人卻不要錢,而是哭訴自己的悲慘經歷,無所不用其極的摸黑雛鷹集團。
甚至有個漢子穿的破衣爛衫,渾身上下好像在泥土裡滾了好幾圈搞得渾身髒亂不堪,在宜城最繁華的步行街地面用紅色的油漆寫字,說自己是北水縣本地居民,僥倖大難不死,雛鷹集團一個姓花二世祖的去了災區前線,見他老婆漂亮竟然欺男霸女,做出苟且之事!
現在他孤家寡人,什麼都沒有了,只為了復仇苟活於世……
一個個故事好像劇本一樣被人編排好了,散佈在宜城各個角落,宜城的民眾們耳濡目染,紛紛開始唾棄雛鷹集團仗勢欺人,沒人性,畜生不如……
宜城醫院,趙山河面色陰沉的回到ICU重症監護室,看著病床面色潮紅,氣若游絲好像極為痛苦卻吐不出一個字來的兒子,轉眼看向身邊的醫生,怒道:“混蛋!我兒子怎麼會這樣?你究竟能不能治好我兒子!”
醫生的額頭上冷汗滑落,瑟瑟發抖的說道:“對……對不起,趙總,我……我從來沒見過這麼詭異的情況,您兒子內臟器官好像都在自主衰竭……照這個情況下去活不過兩天的時間了……”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