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女人,應該的!”
沈玉心覺得自己真該給他這欠扁的臉來兩巴掌,“把無恥當光榮,還能這樣理所當然的,你絕對算的上第一人!”她佩服的伸出大拇指。
江遠恆伸手握住她的大拇指,得寸進尺的就把手握在手裡,嘴角帶著淺淺的笑意。沈玉心不耐煩的從他手裡抽回自己的,“快讓開,我現在可是公眾人物,我可不想明天在報紙上再看到有關於我的緋聞,你嫌給我帶來的麻煩還不夠多。”
她故意的!
江遠恆就這麼以為,在自家門口能遇上什麼緋聞,要是有,她還能在這裡繼續住下去?她這是故意在揭自己的傷疤。
“正好,可以跟我搬回家去住!”
他是正要把耍無賴進行到底了!
算了,他還真是不適合這款,霸道專橫的他還是比較招人喜歡!
不對呀,我有病,霸道專橫有什麼好,我怎麼成了受虐體啦?
“知道啦,我說話算數,快讓開!”
同意了?
江遠恆眉心一擰,他怎麼感覺怪怪的,她答應的太痛快,空氣中瀰漫著陰謀的味道。
抓住時機,沈玉心一推成功,把江遠恆推開,開門,進屋,回頭,“呵,我雖然答應你回去住,可沒說是現在。”
他就知道,這個女人怎麼可能突然一下就變乖了,被耍了!
“不行,立刻馬上收拾東西,跟我回家。你要是不動手,我讓馮媽帶人過來收拾。”沈玉心在玄關換鞋子,江遠恆束著雙手,抗議。
沈玉心看他孩子氣的臉就好笑,從櫃子裡拿了雙男士拖鞋放在地上,和她腳上那雙,像是一套的,還是嶄新的。
江遠恆看到這雙拖鞋,好像立即被冠上男主人的身份,陰鬱的心情大好。
沈玉心走到客廳,給自己倒了杯水,“你讓馮媽過來打包,我也不去!跟你說實話,我不喜歡有人打擾我的生活,江總生活太豐富,天天有人送飯送湯,我還不想往槍口上撞,天天被人冷嘲熱諷,我還想過兩天清靜日子。”
有人?送飯送湯?
江遠恆也走了過來,某人好像很介意,“心心,你有沒有聞到一股醋味,還是陳年老醋。”
沈玉心嗆了一口,咳了兩聲,“江總真是狗鼻子,我家還真放著兩瓶陳醋,我和念久都喜歡吃,吃醋對身體好。”
語氣平平,答得風淡雲輕,嚴絲合縫。
江遠恆又敗了,敗在前妻的手裡。
沈玉心也不是那麼的沒心沒肺,江遠恆為她和孩子考慮,她還是領情的,不過是真不想回去那個別墅,有些人總喜歡不請自來,住進去還能有清閒日子過,想想都煩。
她話裡話外介意的都是子詩,江遠恆是聽出來了,“你還好意思說,拜你所賜,人家的臉現在還紅腫著。”
“那是她活該,自找的!”江遠恆不說還好,說她就來氣,轉念一想,不對,那天雖然剛好是服務員添上熱咖啡,可咖啡杯裡還有冷的,潑到姚子詩臉上之前,自己還喝過一口,算起來頂多算溫的,就算那杯咖啡一滴不漏全灑她臉上,頂多幫她染紅一下臉頰而已,“裝的吧?一杯溫咖啡而已,能讓她的臉紅兩天都是她太缺德,這麼些天,她是故意做戲給某些蠢人看的吧!”
江遠恆絕對想用眼神殺死眼前這個女人,她是在間接的罵自己,嘴上功夫,自己好像佔不了什麼便宜。
“蠢人也是你孩子他爹,他身上可都留著老子的血,你是連帶自己生的孩子也給罵了,小心我去告狀!”
小人,居然連孩子都扯上,這樣的爸爸就該天打五雷轟!
沈玉心氣惱,無話。
“我就在這兒,要和我說什麼?”
什麼叫人嚇人,嚇死人,就連江遠恆也是一驚,回頭就見到念久抱著筆電從樓上下來,一臉的風淡雲輕,早熟的可以,出了一張孩子幼稚可愛的臉,哪兒哪兒都看不出他是個孩子。
“我聽得很清楚,媽咪說你是蠢人,沒罵我,不要隨便冤枉媽咪,哼!”念久經過江遠恆面前時,不忘對他嗤之以鼻,到了沈玉心身邊,又像一個需要寵溺的孩子,窩進她的懷裡。
沈玉心看著江遠恆變黑的臉,心情大好,一臉的樂呵,他就這樣敗下陣來,念久絕對是老天的恩賜,來為自己出氣,代替自己討回之前所受的苦楚。
她抱著念久的小腦袋,高高興興的在額頭上落下一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