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旁邊隱秘安靜的草叢,沈玉心以為這裡足夠安全,於是甩掉江志清的手,“行了,想說什麼就說吧!”
沈玉心對眼前的男人感到十分噁心,好在青草的清新蓋過他的味道,否則沈玉心非得吐出來不可,她自由自在的在草地上坐下,想看看這個男人想說些什麼?
江志清並排站在沈玉心身邊笑著道:“當然是想問問沈小姐那件事考慮的如何?”
“我明明記得我已經跟志清少爺說得十分清楚,莫非志清少爺以為只是帶著我父親來走了一趟,就能改變我的主意嗎?”沈玉心冷冷一笑,沒想到江志清居然還抓著這件事情不放,真是可笑!
“當然不是,我只是聽說沈小姐又要犧牲自己來解決遠恆製造的麻煩,有些看不過去而已!身為男人不僅沒有一點擔當,反而還在外面不斷招惹事端,要自己的妻子幫他擦屁股,我只是替沈小姐感到不值,想拉沈小姐一把!”江遠恆的不依不饒有自己的打算。
原本和江志清周旋就是為了幫江遠恆爭取一些時間,卻沒想到惹上一個甩不掉的麻煩,沈玉心決意將這個糾纏的尾巴甩掉,“志清少爺,我知道你心裡的那點小九九,我勸你最好早些放棄吧,我不怕老實告訴你,我之所以會那麼說那麼做都是為了幫遠恆,你覺得我會背叛他跟你好嗎?”
江志清嘴角一抹奸笑,抬腿一個轉身跪下,抓住沈玉心的雙手徑直她撲倒……
此時宴會廳裡姚子詩走到江遠恆身邊,“遠恆,玉心姐在哪兒?”
江遠恆望了一眼宴會廳,沒有見到她的身影,搖了搖頭。
姚子詩為難的說:“下人說玉心姐該吃藥了,沒見到人可怎麼辦?”
姚子詩停下話來看到江遠恆掩飾的在意表情後繼續說道:“遠恆,你陪我一起去找找吧,怎麼說玉心姐都是為了你的事情才累病的,而且醫生交代說要按時間服藥,不能耽誤的!”
“走吧!”江遠恆放下手中的酒杯。
姚子詩有意無意將江遠恆往那些隱秘的地方帶,眼前突然一亮嘴角是一抹奸詐的笑意,回頭叫江遠恆過來,“遠恆,玉心姐在那邊……”
江遠恆來到姚子詩身後,順著她指著的方向正好撞見江志清將沈玉心撲倒在草地上的一幕,難以置信地瞪大雙眼。
“玉……”姚子詩假裝什麼都沒瞧見,轉身準備上前叫沈玉心,結果被身後的江遠恆制止,兩人默默的站在一旁冷眼旁觀。
“玉心,你也太狠了,答應我的事情就這麼不作數了?玉心你不會是因為江遠恆那個傢伙在公司掌權了,就打算跟他過好日子甩開我吧?!我知道他現在擁有的比我多,可至少我有他沒有的真心啊!”
他說的什麼東西啊?他是不是喝多了在發酒瘋啊?!
被強制禁錮在地上的沈玉心聽見江志清的胡言亂語摸不清頭腦,“是啊,我就是這種人!遠恆現在是公司的掌權人,要風得風要雨得雨,我想要錢有錢,想要權有權,你憑什麼讓我放著現成的大便宜不撿,反而花費大把力氣把你推上去,憑什麼?”
江遠恆將沈玉心的話一字不落聽得清清楚楚,打在姚子詩肩上的手因為憤怒慢慢的收緊,姚子詩艱難的隱忍著。
啪——江志清重重的一巴掌落在沈玉心的臉上,“沈玉心,我沒想到你居然是一個見錢眼開、水性楊花的女人,我看錯你了!”
臉上火辣辣的,沈玉心的手被禁錮著,只能用舌頭頂著發痛的臉龐,江志清他到底是在發什麼神經啊!
“江志清,你瘋了嗎?就憑你這種男人也想讓女人對你一心一意,做夢呢吧!”
在江遠恆的眼裡,沈玉心的話無疑是在承認自己是一個水性楊花的女人,眼底是冰冷愈加變得濃厚!
“江志清,你個混蛋!”方木生從另一邊見到沈玉心被江志清扇了巴掌,衝過來將江志清從沈玉心上面拽開,扔到邊上,憤怒的指著他罵:“混蛋,給我滾!”
江志清落荒而逃,方木生轉身將沈玉心從地上拉起來,“還好吧?我不是跟你說過,江志清這個人不簡單,你想玩弄他現在自食惡果了吧!疼不疼?”
方木生輕輕捏起沈玉心的下巴檢視臉上的傷,沈玉心頭一歪躲開了,“怕什麼,以我現在的身份他不敢拿我怎麼樣……”
後面的話江遠恆一個字沒聽見,方木生和沈玉心的談話就如當頭的一盆冷水將他徹底澆醒,江遠恆無力的垂著雙臂猶如一具行屍走肉一步步離開……
沈玉心,既然你無義,別怪我對你無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