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兩人只是皮外傷,楚意稍稍鬆了口氣。
“劉成是那晚參加酒局裡的人?”楚意回頭問唐佳。
唐佳臉色十分不好:“他是投資方,雖然投資不多,能力也不強,但總能分一杯羹,他的厲害之處就在於他的背景。我不說楚姐應該也懂,這個圈子,最不能得罪就是這樣的人。”
唐佳沒有明說,但楚意還是懂了。
這樣的話,這個禍確實闖大了。
“裴宣,我不覺得你是個衝動的人,這人到底做了什麼?”
裴宣拍了拍額頭,“言語上侮辱了幾句。”
“只是這樣?”
“有些毛手毛腳。”
“還有嗎?”
裴宣嘆了口氣,“還有就是我今晚喝了酒,所以衝動了。”
楚意又看向陸野,“你沒攔著他,還幫他打?”
陸野摸摸鼻子,“你讓我保護他,見到他捱打,肯定要打回去。”
“你腦子怎麼這麼直!”
“反正打贏了。”
楚意想哀嚎一聲,但唐佳替她了。
“這可怎麼辦,肖姐會吃了我的!”
事情已經這樣了,他們能做的不多,只能交給公司處理了。
楚意回到家已經很晚了,也就沒有去隔壁接瑜兒和豆包。第二天起來的時候,已經過了上學的時間,想著晏北傾應該已經把兩個孩子送到學校了。
她穿著睡衣,隨便洗了一把臉,然後跑到隔壁,想將車鑰匙還給晏北傾,不想開門的竟然是那個顧溪。
“你……”顧溪看著她,顯然是覺得眼熟,但一時想不起來是誰。
楚意衝顧溪笑了笑,將車鑰匙給她,“我是他鄰居,昨晚上借他的車用了用。”
顧溪點頭,“他在樓上,需要我叫他下來嗎?”
“不用。”
楚意擺了擺手,轉身跑了回去。
她腦子裡一連串的問題:這個女人昨晚睡在這兒?昨晚他們回來已經天黑了,她還特意跑過來睡?他倆已經是情侶關係了嗎?做為舊人會不會有些尷尬?
她想的入神兒,結果上臺階的時候沒有注意,崴了一腳,當下疼得厲害。
這時晏北傾出來,看到她坐在門前石階上,一直在揉腳,便上來問:“崴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