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媽怎麼在這兒?”
裴宣頭歪向白書墨,“我……我只是碰巧經過。”
這時保鏢自地上撿起手機給白書墨,白書墨冷嗤一聲,直接將菸頭按在裴宣肩膀上。
虧得這個時節穿得厚,菸頭沒有燒穿。
“你偷拍我!”
“我沒有!”
白書墨眯起眼睛,翻開手機相簿,確實沒他的照片,但他還是扔到地上,一腳踩爛了。
“剛才看到了?”
“沒。”
裴宣說什麼,白書墨顯然不信。他看到裴宣,心底的瘋狂像是乾柴遇火,一下燒了起來。他衝縛住裴宣的保鏢擺了一下手,那保鏢放開裴宣退後一步。
裴宣忙站直身體,想轉身趕緊離開,但下一秒,一拳頭打在臉上,直接將他打翻在地上,繼而又是一腳,狠狠踢到肚子上。
白書墨彎下腰,“你是知道的,玩女人和打你,老子都喜歡。不過現在,老子比較喜歡打你,打出血,打到你跪地求饒。”
變態!
白書墨就是徹頭徹尾的變態!
裴宣第一次被白書墨打是剛上初一,而白書墨已經初三了,他是老師同學眼中的好學生代表,學習好,從不招惹是非。
僅僅因為他媽是小三,而他是小三生的,他就打他。
那一次在學校的公共廁所,他被他拳打腳踢,差點被打死,而後被扔到隔間,用布條勒住嘴巴,綁住手腳。
當時是放學時間,學生都走了,他就這麼昏昏沉沉在廁所被綁了一晚上。
第二天一早,白書墨上學來,將他解開。
“敢不敢告老師?”他問他。
那時候他還有血氣,咬牙道:“我一定告老師,告校長,讓你退學。”
白書墨笑了,似乎對這個結果很滿意。
“那我等著。”
他帶著一身傷去告老師,老師震驚不已,先將他送到醫務室。但當他說是白書墨打的,老師卻不大信了。
那時候他經常被白書羽他們欺負,時間一長,在老師心裡也就將他歸成壞學生了。
白書墨是大家眼裡的好學生,而他是壞學生,老師自然不大信這話。校方找到白書墨,讓兩個人對峙,白書墨裝作一頭霧水的樣子,反問裴宣為什麼冤枉他。
而那一塊監控正好壞了,沒拍到什麼,這件事只能不了了之。
後來白書墨動不動就打他,漸漸他竟成了他發洩壞情緒的沙包。
白書墨腳上用力,裴宣立時感覺到呼吸困難。
眼看他臉色開始發青,白書墨笑得愈加放肆,“果然還是看你受虐的樣子最有趣。”
他抬起腳,拍了拍鞋上看不到的灰塵。
“既然你送上門,我就打到你心滿意足。”白書墨說著衝身後手下招了招手,“把他弄回去,別讓人看到。”
裴宣慌了,想要逃,但被兩個保鏢抓住。
正這時候,一人衝上來,一拳一腳將兩個保鏢打趴下了。
裴宣抬頭,見是陸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