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她愛他,哪怕只有一絲絲,她也不會這樣。
晏北傾垂下頭,深呼一口氣,而後起身,坐到另一邊的沙發裡。
楚意起身,接連打了幾個噴嚏,“你有未婚妻,我有男朋友,以後這種情況,最好別發生了,不然我會很困擾。”
她本來想瀟灑的離開,奈何沒有衣服,沒辦法只好等著張揚給帶一身過來。
晏北傾做了早飯,她勉強吃了幾口。
而後他給了她幾粒感冒藥,她也沒彆扭,乖乖的吃了。
期間她給江池打了個電話,江池問她在哪兒,她遲疑的看了晏北傾一眼,說自己在家裡。
“昨晚給你打了好幾個電話,你倒是接了一個,但也不說話,後來就關機,怎麼回事啊?”
“哦,昨晚喝多了,我想讓你送我回家的,但當時沒看到你,便給我助理打了個電話,她過來接我的。我迷迷糊糊的好像聽到電話響,接了一個,但很快又睡過去了。”
這話裡漏洞百出,楚意說完都想往地縫裡鑽。
“這樣,昨晚我和一個朋友找了個安靜的地方喝酒,你大概沒找到我。”
“應該是。”
江池信了,而且沒有多問,只說現在要出差,過兩天回來。
掛了手機,楚意碰了碰後腦勺,還有一處腫著。白書墨要是力氣再大一些,估計自己當場就被他爆頭了。
太可怕了!
楚意想到昨晚那一幕,忍不住蜷縮起身子。
“你很冷?”晏北傾坐在對面問。
楚意搖了搖頭,“不冷。”
“要不你跟我去醫院?”
“我沒事。”
晏北傾正在看書,想到什麼,一頁許久沒有翻過去。
“奉勸你一句,離白書墨遠點。”
楚意抬頭,“那個夏一嵐的事,你也知道,他真的這麼變態?”
晏北傾默了一會兒,道:“我聽我大哥說過,他小時候目睹過父親偷情,但他沒有跟他媽說,一直揣著這個秘密。他好像沒什麼變化,依舊學習好,性子好,愛結交朋友,但偶會會做出一些很變態的事。”
“比如哪些?”
晏北傾眯眼,“好奇心害死貓。”
“我朋友,那個叫沈微的,白書墨正在追她,我怕她掉坑裡。”
“沈微?”晏北傾想起昨晚站在白書墨身邊的那個女人,他也認識一個叫沈微的,而且那個女人給他的感覺也很熟,只是樣貌不一樣,“那就勸勸你朋友,別往火坑裡跳。”
“我勸了,可空口白牙的,她不信啊。”
晏北傾想了想道:“有一件事,你應該還記憶很深刻,在你懷豆包的時候,有次在我們家辦了一場派對。你嘴饞要吃薯片,我不讓桃姨給你去買,你自己就偷偷去別墅外面的超市買了。然後回來的時候,一輛車跟你,你往哪兒躲,它就往哪兒開,但也不撞你,就是攆著你玩。”
楚意忙點頭,當時她都嚇死了,從沒遇到過這種事,自己簡直成了獵物,而獵人拎著她的尾巴在菜刀下比劃著玩。
好在那超市距別墅不遠,她進了別墅大門,見那車開走了,她才鬆了口氣。她急慌慌回家,將這事告訴晏北傾。
晏北傾出門去查,夜裡回來帶著一身傷,問他怎麼回事,他也不回答,只說以後讓她出門小心點。
晏北傾沉了口氣,“開車攆你的那個人就是白書墨,他說在跟你鬧著玩。”
楚意嚇得滯了一下,“神經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