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意想小丫頭應該是想自己的媽媽了,才說這種話的。她沒有直接回答,而是揹著她在花園裡轉了好一會兒,等她趴在她肩頭睡著了,這才上樓。
下了電梯,見晏北傾坐在外面椅子上,顯然是在等她們。
“快接住你女兒,我要撐不住了。”
等晏北傾接過去,楚意忙活動了一下胳膊,而後癱坐在旁邊椅子上。小丫頭怎麼也有五十斤,她都不知道她怎麼堅持著揹她大半個小時把她哄睡著的。
反正眼下累得動都動不了。
“你在這裡等一下,我把瑜兒放病房裡。”
“好。”
正好她也有話跟他說。
不多一會兒,晏北傾回來,拉起楚意,帶著她去了頂層的辦公室。
辦公室空蕩蕩的,而他帶她進了休息間,裡面有床。
“上衣脫了。”
“做……做什麼?”
晏北傾沒理她,轉身出去了,很快拿著一個藥箱進來。
“你的肩膀是被瑜兒咬的吧?”
楚意下意識往肩膀上一看,白T恤上兩排帶血的牙印。
“你女兒屬狗的?”
“她媽屬狗。”
楚意哼了一聲,將T恤往下拉了拉,露出下面的傷,這麼一回兒功夫了還滲著血,“不過我也屬狗的。”
晏北傾嘴角扯了一下,“你要是不想脫,我可以在領子口剪一刀,這樣方便處理。”
楚意用力往下拉上衣,露出大半肩頭,“這樣行了吧?”
“我是醫生。”
“你也是男人。”
晏北傾挑眉,“那我在你眼裡是醫生還是男人?”
楚意一笑,“男醫生。”
晏北傾哼了哼,快速給她處理好了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