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北傾閉了閉眼睛,“你要我怎樣?”
“我要你治好我!”
楚意醒來時發現自己躺在沙發上,皎潔的月光自客廳裡一塊落地玻璃透進來,灑了一地白霜。她看到晏北傾躺在對面沙發上,隔得幾步遠,看不太清臉。
頭很痛,她用力揉了揉。
每次發病出了精神上的疲憊,伴隨而來的還有身體上的不適,記憶也斷斷續續的。她直接的自己衝著晏北傾大聲喊著,發洩著,他抱著她,後來她好像哭了,然後就不記得了。
這裡還是海邊別墅,楚意去廚房,找到水壺燒水。等水開的時候,她從包裡拿出那兩枚戒指在月光下看。
她記起來了,那天是七夕情人節。
他一直很忙,求了他很久,才同意那天晚上一起去吃飯。
在餐廳,她揣著兩枚戒指等著他,等了好一會兒,他也沒有出現。她給他打電話,他沒有接,桃姨打電話過來說是瑜兒要找她。
她離開的時候,不經意看到他,他和一美女坐一桌。
那位美女是氣質脫俗,穿著名貴的連衣裙,戴著低調奢華的首飾,姿態端莊。他們談留學經歷,談金融,談時尚,說著一些她聽不懂的詞語,那位美女很有學識,而晏北傾也難得話多。
她沒有打擾,默默的離開了。
晚上等她回來,她問他為什麼失約。
他居然忘了,她明明早上還提醒過他。
“我在西餐廳看到你了。”她道。
晏北傾喝了酒,有些不耐煩,“所以呢?”
“那個女人是誰?”
“你不需要知道!”
“我要知道,必須知道!”
晏北傾點頭,“行,我告訴你,她是我家裡給安排的相親物件,也可以說是未來的結婚物件,可以嗎?”
楚意像是猛地被潑了一盆冷水,“那……我算你什麼人呢?”
晏北傾身子晃了晃,嗤笑道:“你每天洗衣做飯帶孩子,大概是保姆吧。”
原來,她只是保姆。
後來,她就常說自己是保姆,他就說她故意找茬,可其實這是他說的,他給她的位置。戒指沒有送出去,她就埋了,一段沒有說出口的愛戀就此結束。
再之後,她依舊跟著他,好像真的只是貪圖錢。
她也沒多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