湯熬好了,桃姨裝到保溫盒裡,讓楚意去接兩個孩子,她給送去醫院。
“桃姨,我去吧。”楚意道。
“你?”桃姨一愣,“你和北傾……”
“他和我一起的時候受傷的,於情於理我都該去看看他。”
桃姨遲疑了一下,還是把保溫盒給楚意了。
“你倆不至於在病房打起來吧?”
楚意笑,“您放心,我不會趁人之危的。”
坐進計程車裡,楚意拿出手機對著保溫盒拍了一張照,發到自己的賬號下,配文:某人腿折了,給他熬的豬骨湯,真的有用?
很快下面評了一句,蘇知夏的號:“豬有什麼錯,豬又沒有骨折?”
楚意笑著回道:“下次試試牛骨湯?”
蘇知夏:“骨折的那位是人還是畜生?”
楚意:“是人,但和畜生沒差別。”
蘇知夏:“那就別禍害豬啊,牛啊,羊啊,這種純粹是壞事做多了,報應來了。”
楚意:“有道理。”
楚意笑著收起手機,之前蘇知夏不知道她和晏北傾的事,她去國外以後,二人在網上聊天,那時候她精神狀態很差,急需找個傾訴口,於是把她和晏北傾之間的事跟蘇知夏說了。
蘇知夏評價道:“有些人看著人模人樣的,但做的都不是人事。”
來到醫院,楚意並沒有直接去晏北傾的病房,而是在走廊一頭等著。
她知道白梔有特別關注她的賬號,她發那張照片,她一定看到了。如果沒有猜錯,她應該會很快過來,不給她和晏北傾獨處的機會。
她不會插足他們的感情,但可以破壞,畢竟不能只她一人痛苦吧,這不公平。當然如果他們足夠愛彼此,足夠相信彼此,她做什麼都不管用。
出乎楚意意料,來的不是白梔,竟然是白書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