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陳賀吸了一口，繼而嘆了口氣道：“為了幫楚小姐你調查這事，我潛入賭場，差點丟了小命，可既然受了您的委託，我就必須完成，我這人講信用，不是那種見錢眼開的……”
“你要多少？”
楚意問的這麼直，陳賀噎了一下。
“哎喲，這不是錢不錢的事……”
“我也不是一定要知道。”
陳賀怕玩脫了，趕忙伸出一巴掌。
楚意點頭，從包裡拿出一沓現金，推到了陳賀面前。
“你……你怎麼還備著？”
楚意眉頭一挑，“咱們又不是沒有打過交道，陳先生是什麼樣的人，我清楚得很。”
“我……”
“拿錢辦事，不含糊不欺騙，我很認同你的工作態度。”
陳賀一拍手，“楚小姐痛快，我就喜歡你這樣的顧客。”
他也不拖拉，直接將一沓照片放到了楚意麵前。
楚意拿過來看，照片拍的並不清晰，像是從監控影片中擷取的。楚天在這些照片中出現，他在賭場各個角落下注，和旁邊的人一樣，陷入了瘋狂中。
楚意一張一張照片看下來，看到最後，她身子猛地一僵。
最後那張實在一條巷子裡，楚天正從一人手裡接過很厚一沓錢，而給他錢的人竟然是……
“當時你弟弟欠了一百萬美金的債，他妻兒在被追債途中出了車禍，而他被這些債主抓了起來。半個月後，他再次出現，應該是有人幫他還了債，我調查了很久，應該就是這個人。”
陳賀指了指照片上那人，“楚小姐認識嗎？”
楚意手微微顫抖著，“確定是他？”
陳賀又拿出一張照片，照片有些暗，像是在酒吧什麼地方拍的。仔細看能看到一個年輕英俊的男人將一沓錢推給對面的白人，二人像是達成了某種合作。
“這個外國人就是借錢給你弟弟的人，他的背景很黑，能查到這裡，真的真的不容易。只是你問我確定麼，說實話，只要他不親口承認，我想誰也確定不了。”
楚意猛地握緊那張照片，“剩下的，我自己查。”
“好。”
楚意起身，走到門口的時候，不經意掃到玻璃窗上貼的一張雜誌封面，竟然是白梔。
雜誌是幾年前的了，已經有些發黃，白梔是做為珠寶設計師登上雜誌封面的，當時在她這邊應該算是混的不錯。
她不是被慕京安囚禁了麼，還能混這麼好？
楚意沉吟許久，而後對陳賀道：“你再幫我查個人吧。”
“查誰？”
楚意手指向白梔，“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