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你受苦了。”
“……”
“往後沒有人能欺負你，爸爸跟你保證。”
楚意深呼一口氣，她抬頭看向宋時予，默了一下，問道：“我想知道您和我媽是怎麼走到一起的，您愛過她嗎，我媽……我媽是小三嗎？”
宋時予眸光一閃，勉強笑了笑，“意意，我們先吃飯。”
“我一直問您，但您一直逃避。”
“……”
“抱歉，我沒有胃口了。”
說著楚意站起身，宋時予忙起身拉住她。
“意意！”
楚意轉頭，緊緊盯著宋時予。
宋時予無奈，只好道：“你坐下，爸爸慢慢說。”
楚意點頭坐下，等著宋時予說。
宋時予先嘆了口氣，而後道：“我們家和你媽家以前是鄰居，我和你媽是一起長大的青梅竹馬，但我一直把她當妹妹看待。在大學裡，我和你肖阿姨相識相戀，約定好大學畢業就結婚。那年冬天，你姥姥姥爺出車禍去世，獨留你媽一個人，做為好友，那段時間我常去照顧她。有一次，她偷偷喝酒消愁，被我抓到了，她讓我陪她一起喝，我不忍心拒絕，後來我們都喝醉了，不知怎的發生了關係。而且第二天早上，還被你肖阿姨逮住了。”
楚意皺眉，“後來呢？”
“你肖阿姨和我分手了，我也很難過，而你媽……你媽那時候精神不好，逼著我對她負責人。我雖然不愛她，但確實也該負起一個男人的責任，我們就在一起了。之後我們結婚，然後生下你，但結婚後是夫妻，不是朋友了，矛盾反而越來越多，我們時常大吵。直到有一次，我和你肖阿姨遇到，當時她也結婚了，我們只是一起吃了個飯，算是和過去和解了，但讓你媽知道了，她大吵大鬧，還……還跑到你肖阿姨的公司鬧，罵她是小三，害你肖阿姨被辭退。也因為這事，她和她老公關係越來越差。”
宋時予口中她媽就像是個不講理的瘋子，可她記憶力媽媽總是很溫柔的，而且討厭不講理。
但愛，確實會讓一個人自私而瘋狂。
“當時，我的事業剛起步，本來公司裡的事就夠我煩的，你媽還總是懷疑我出軌，甚至還鬧到公司，我一氣之下提出離婚。真的是一時氣大，我沒想到你媽會同意。或許她也覺得太累了，我們很快辦理了離婚手續。你媽只有你，我不忍心奪走，於是我們商議好共同撫養你，但我沒想到，一離婚她就帶你悄不聲息的走了。從那時起，我就開始找你們，找了這麼多年。又過幾年，我和你肖阿姨再相遇，舊情復燃，我們就結婚了。”
說完，宋時予揉了一把頭髮，“意意，爸爸對不住你。”
楚意苦笑，原來肖蓉兒罵她媽是小三，竟然真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