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梔寫了一本自傳,名叫《愛你的全部時光》。
這一年,楚意並不怎麼關注國內娛樂圈的事,主要是沒時間,其次也不想知道關於白梔的一切訊息。看到她活生生的樣子,她就會想到她那顆心臟,想到那顆心臟,也就想起了所有的屈辱和憤恨。
那樣會讓她犯病!
知道她寫了一本自傳,還是因為她宣傳的力度太大了,甚至同步有英譯版,她在市中心大屏上看到了。
這本書好像是講她和晏北傾的愛情歷程,她沒興趣知道,更沒有多餘的時間去看,所以僅僅知道她出版了一本書。
第二天,楚意將兩個孩子送到學校後,她來到安妮住的酒店。
她本來想在大廳等她,但一直打不通手機,於是去了她住的房間外,敲門後又等了好一會兒,她才開門了。
她頭髮亂糟糟的,穿著吊帶睡衣,一側的吊帶都滑下去了,露出大片春色。這時有男客人經過,往她這邊瞄了一眼。
楚意忙把她推進屋裡,而後關上門。
“你喝酒了?”
她一聲酒氣,地板上滾著好幾個空酒瓶。
安妮揉了一把頭髮,看向楚意,愣了一愣,才想起來。
“抱歉,我昨晚喝太多酒,今天不想出去了。”
“你這樣確實沒法出去。”
“我付你佣金。”
“別,不耽誤我去廣場擺攤。”
安妮不好意思道:“我失眠了,只是想喝一杯,好儘快睡著,結果不小心喝多了。”
楚意見她身子搖搖晃晃的,她彎腰把地上的酒瓶收起來,放到垃圾桶裡。
“你,能給我畫一幅嗎?”
“啊?”
安妮指了指楚意背上的畫架,“你不用去廣場了,今天給我畫吧,如果我滿意的話,酬勞會很豐厚的。”
楚意點頭,“行啊。”
在哪兒不是畫,酒店環境比廣場好多了。
安妮坐到沙發上,楚意支好畫架,看了她一眼。
“如果你困了,可以睡的。”
安妮搖頭,“我感覺很困很累,但就是睡不著。”
楚意拿出鉛筆在紙上畫出大體輪廓,“剛離婚嗎?”
安妮微怔,隨後笑著點頭,“前天辦理的離婚證,不過我不是因為傷心難過睡不著,而且突然改變了一種生活方式,有些不知所措吧。”
“你們結婚多久了?
“十年。”
“沒有孩子?”
“有過,但因為太忙,沒有留住。”
楚意畫著,偶爾跟安妮說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