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書墨跟身邊人說了什麼,那人往二樓過來。
他手裡拿著一把刀,那刀一看就十分鋒利。
楚意心慌了,她知道晏北傾妥妥學霸,智商過人,幾乎樣樣精通,但她真不確定他會不會下圍棋。
輸得這麼快,難不成一點都不會?
照沈雲暖的意思,這得三刀結結實實捅她身上,才會讓她斷氣。
這哪是賭博,分明是玩變態血腥的遊戲。而且他們膽子也太大了,說殺人就殺人。
正在她恐懼又無可奈何的時候,那人上來竟把刀子塞她手裡了。
“晏三爺想知道你到底在不在我們白爺手裡,所以你可以割下身體任何部位的一塊提醒晏三爺。”
楚意握住刀,想了想,割下來一塊指甲。
沈雲暖翻了個白眼,“你剁下自己一根手指,晏三爺沒準看這手指熟悉,知道你真的在這裡。可這一塊手指甲,你是開玩笑的吧?”
“我怕疼。”
“你不怕死?”
“怕。”
這話說得,誰不怕死呢!
“等會兒晏三爺看到那塊指甲,大概會立馬起身離開,你就真的只有死路一條了。”
楚意不說話,她心裡其實也沒譜。
剁一根手指頭,她能肯定晏北傾肯定認不出來是她,別說一根手指,一隻手給他也沒用。畢竟,他都不在意她臉長什麼樣,更別說她的手了。
但這塊指甲,有可能讓他記起某件於他來說非常不愉快的事。
之前分手的時候,她扇了他一巴掌,當時手指甲長,劃破了他的臉。當時他氣得,臉陰沉陰沉的,要不是顧念自己是個大男人,估計得扇回去。
指甲放到晏北傾面前,他先一愣,隨即臉色沉下來。
楚意見這一幕,心又開始咕咚起來,他不會一氣之下走吧。
但好在,他還是壓下了火氣。
第二盤棋開始了,白書墨靠進沙發裡,睨了一眼對面的晏北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