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她從口袋裡拿出一根棒棒糖,嘖了一聲道:“我這裡只有一根棒棒糖了,你們誰先叫姨姨,我就給誰。”
兩個小傢伙一聽這,趕忙急著叫姨姨。
豆包還急得撲到了蘇知夏懷裡,想搶她手裡的糖。
蘇知夏揉揉豆包的小肉臉,又親親瑜兒,而後從櫃子裡拿出一袋零食,“這是姨姨藏的,你們偷偷吃,千萬別讓外頭那狐狸精看到。”
瑜兒剝開一顆糖放嘴裡,瞅著蘇知夏,一副不解的樣子,道:“姨姨說躺在床上的那個人嗎?”
“他不是人。”
“可分明是啊!”
“雖然披著人皮,但卻不幹人事,這種也叫畜生。”
瑜兒砸吧了一下糖,“姨姨說二伯是畜生。”
“什……什麼?”蘇知夏一驚,“誰是你二伯?”
瑜兒指著外面,“那個就是二伯啊。”
豆包也添了一句,“二伯不是狐狸精。”
蘇知夏瞪大眼睛,轉頭看向楚意,“你最好給我一個解釋。”
楚意剛要開口,這時病房門哐當一下被踹開了。她透過門縫,見白書羽氣焰囂張的走進來,但看到床上的人,一下變了臉。
“晏……晏二爺。”
病房拉著窗簾,大白天陰暗暗的,而晏北傾坐在病床上正在看恐怖片。此時讓人毛骨悚然的音樂響起,一個女鬼突然出現在螢幕上,嗷嗷一聲。
白書羽不經意正掃到這畫面,整個人嚇得一哆嗦。
再看晏北傾穿著白病號服,臉色病態的蒼白,眼神帶著一股邪氣,在白書羽看來,這張臉比電視裡的女鬼還恐怖。
雖然晏北航是有名的病美人,外人以為嬌弱可欺,可上流圈子裡的人都知道,這位看似好欺負,實則是晏家手段最毒的。
晏北航這才回頭看白書羽,“喲,書羽來了,快坐到二哥這裡來,咱們一起看片。”
“不……不了,我找人。”
“找誰?”
“……”白書羽抿了一下嘴,“我誰也不找。”
“那就是沒事故意來踢我的門?”
“不不……”
晏北航嘖了一聲,“瞧你,緊張什麼,二哥最和善了。這樣吧,給你兩個選擇,一是陪二哥看會兒電影,一是給二哥把這門踢壞。”
“啊?”
晏北航眼眸一沉:“我喜歡聽踹門的聲音,尤其是踹我的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