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意再次陷入掙扎,不過這次她還是接了。
“哎喲,你怎麼不接電話,急死我了。”
手機裡傳來桃姨急切的聲音,但旁邊有一女聲,一直勸她躺下來,先不要打電話了。
“您在哪兒?”她問。
“我在醫院。”
“您怎麼了?”楚意忙坐起身。
“你別管我了,趕緊去機場,晏夫人要把瑜兒和豆包送到國外去。”
楚意吃了一驚,趕忙起身,匆匆換好衣服,跑出門去。
“白梔住院保胎,情況似乎不太好,晏夫人病急亂投醫,竟找了個算命的測兇吉。那算命的說北傾只能有一個兒子一個女兒,其他的都保不住。”
“這什麼亂七八糟的,她也信。”
“她可不信了,那算命的還給她出主意,要是想保住白梔腹中的孩子,要不把瑜兒和豆包送走,要不就給他們改姓,給別人家養著。昨晚,她來別墅要帶走兩個孩子,我攔著不讓,偷偷給你打電話,你也沒接,後來拉扯的時候,我給氣暈了過去。”
楚意狠狠敲了自己頭一下,她竟然沒接那通電話。
“您跟晏北傾說了嗎?”
“說了,他已經趕去機場了。”
楚意趕到機場,找了一圈,在貴賓候機廳找到了他們。瑜兒坐在沙發上,低著頭不說話,只不時擦擦眼淚,而豆包還小,顯然不知道什麼,但能感覺到氣氛不對,緊挨著瑜兒坐著。
晏北傾和晏夫人站在門口處,母子倆還在爭執。
“為了白梔和她腹中的孩子,你必須懂得取捨。那算命的話,你信也好不信也罷,但白梔就躺在醫院裡,你送走兩個孩子,至少表明了你對她的在乎,許她心情一好,也就渡過危機了。”
“請您別再插手我的事,要我說幾遍?”晏北傾怒道。
“有這兩個孩子在,你和楚意永遠掰扯不清,你對得起白梔嗎?”
“那也是我們的事,與您無關!”
“北傾,白梔冒著生命危險給你生這個孩子,媽媽都心疼她,你不心疼?”
晏北傾煩躁的抓了一把頭髮,還要說什麼,餘光瞥到了楚意。
楚意一步一步走過去,走到晏北傾和晏夫人跟前,“你們不要兩個孩子,那就還給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