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意把昨晚的事跟顧遠安說了,“我最近沒有時間去劇組,還請顧先生幫忙照顧一下我家那兩個藝人。”
顧遠安沉了口氣,“這白書羽混得很,他家裡人都管不了他。”
“比那個白書羽更混的是晏北傾吧。”
“北傾應該不至於害你。”
“事實擺在眼前。”
跟楚意掛了電話,顧遠安拿起車鑰匙去了北城醫院。
白梔的身體根本不適合懷孕生子,極可能有生命危險。白梔剛檢查完,晏北傾將她送回病房。
“醫生說孩子體重不達標,看來我要多吃一點東西了。”白梔笑道。
晏北傾點頭,“你好好休息。”
“我不想住院。”
“我下班送你回家。”
“我去你辦公室等你吧。”
晏北傾扶著白梔躺下,“醫生說了,前三個月你最好臥床靜養。”
白梔眼中閃過失落,還是聽話道:“那好吧。”
安置好白梔,晏北傾從病房出來,先摘下眼鏡,揉了揉額頭。
回到辦公室,顧遠安坐在沙發上等他。
“你怎麼來了?”晏北傾在顧遠安對面坐下,“那個網劇專案不夠你忙的?”
顧遠安笑,“楚意讓我代她謝謝你高抬貴手。”
晏北傾眉頭皺了一下,“不必了。”
“我和你和白梔十幾年的老朋友了,所以想求你們一件事。”
“什麼?”
“放過楚意。”
晏北傾輕嗤,“你替她向我求情?”
“對。”
“你不覺得好笑?”
“你知道我這人一向熱心腸,想幫她一把,無非是看她可憐。”
晏北傾煩躁的揉了一把頭髮,“若是別人這麼對白梔,我早弄死他了,可對楚意,我已經夠寬容了。你替她不平,難道你不知道她幹了什麼,她害得白梔……”
“別把白梔遭遇的不幸都歸咎於楚意,她一個從來沒有被你愛過的人,沒有被你們放在眼裡的人,沒有這麼大的本事。”
“……”
“她不比你們誰低賤,她也是個人。”
說完,顧遠安站起身。
“北傾,想想那塊冰冷的墓碑吧,你已經逼死過她一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