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意湊過去,就聽小丫頭在她耳邊小聲道:“其實你就是我媽媽。”
楚意先一驚,隨後明白了小丫頭的意思,“你是想讓我做你媽媽?”
“嗯嗯!“
楚意親了親瑜兒的小臉,“謝謝你喜歡我。”
瑜兒貼在楚意懷裡,兩個大人夾著一個孩子,等小的睡著了,兩個大的交換了一個吻。
“我想起來了,我還沒有戶口本。”
“補辦。”
“我們先交往好嗎?”
“……”
“什麼啊,不交往就想結婚這等於不勞作就想白吃飯!”
晏北傾只是想到了一個詞:老夫老妻。
但在一起八年,他們過著與夫妻一般的生活,確實沒有戀愛過。他和楚意戀愛,這像是沒有概念的事,無法去想象,甚至對他來說有點難。
“好吧,但我不太會,哪裡做的不好,你告訴我怎麼改正。”
楚意切了一聲,“不會談戀愛?你和白梔不是談了很多年?”
晏北傾抿嘴,如果是和白梔,他當然知道怎麼去談。但楚意不是白梔,甚至她也不可能取代白梔在他心中的地位。
見晏北傾不說話了,楚意暗暗吐了吐舌頭,兩個人交往最忌諱提彼此的前任了,她以後要注意點了。
第二天,他們繼續在山裡玩。
半山腰有個水潭,楚意帶著兩個孩子在周圍撿石頭。
晏北傾靠著一棵柳樹,正一邊看著楚意他們一邊接電話。
“北傾,我查到了,慈善拍賣會上那個帶著面具的‘江先生’確實是江池。”手機裡傳來顧遠安的聲音。
“嗯。”晏北傾想抽菸,但沒有帶著,於是折了一根柳枝叼著,“除了他還能有誰。”
“你們兩個何必呢,當初為了爭白梔,互相刨坑下絆子,你棋高一著把他甚至把江氏,差點打垮了。但結果呢,白梔瘋魔似的愛上了慕京安,你們平白鬥那麼多年了。這次他回來,我覺得可能是為了楚意,如果你和楚意已經沒可能了,不如成全江池。”
“我不是跟你說過我跟楚意求婚了。”
“北傾!”
“她答應先和我交往。”
“……”
“你不想祝福我們?”
“你是不是因為江池,因為要贏他,所以才和楚意在一起的?”
“他算個屁!”
“那是因為什麼,別說你愛上楚意了?”
晏北傾看著光著腳和孩子們玩水的楚意,道:“我和白梔已經不可能了,如果讓我選一個女人過一輩子還要兼顧兩個孩子,只有楚意了。”
“放過楚意就那麼難?”
“其實來海邊別墅前,我想的是讓楚意和兩個孩子相處一段時間,然後告訴她真相。如果她願意,我可以把兩個孩子都給她。可,她再次愛上我了。”
“所以呢?”
“不是我不放過她,是她自投羅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