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我也不一定非跟你跳吧!”
“你還想在我面前跟別的男人跳?”
“你……”
晏北傾沉了口氣,“往後我不刷碗了。”
楚意先一愣,隨即瞪著晏北傾,“你不想刷碗直說啊,拿一個億跟我說這事,你給了我,我不但不讓你刷碗,還把你當大爺伺候!”
一個億啊,想想她都心疼。
兩個人在臺上你一句我一句的,在臺下人眼中更像是打情罵俏。有與白梔交好的,此刻湊過來,憤憤不平道:“這個楚意,她竟然明目張膽勾引晏三爺,而晏三爺居然……太不把我們白梔放眼裡了。”
白梔勉強扯了個笑,道:“楚小姐是我們的朋友,北傾只是不想她丟人罷了。”
“白梔你可真大度,但還是要防著這女人。”
“你想多了。”
在白梔努力保持優雅的時候,音樂響起,晏北傾已經帶著楚意走進舞池。
楚意以為自己不會跳,但被晏北傾帶了幾步,居然就會了。
“肯定是我以前會跳。”
“哼。”晏北傾輕哼,以前她請禮儀老師教過,那陣子她還為嫁給他後進入上流社會,過豪門太太的生活做準備。
楚意見所有人都看著他們,有些羞赧,往晏北傾懷裡靠了靠。
晏北傾摟著她腰的手收了收,兩人幾乎要貼一起了。
這時,楚意餘光掃到晚宴一角,看到那個戴面具的男人在那兒。那男人衝她擺了一下手,而後抓住臉上面具,慢慢拿下來。
楚意心莫名一緊,不小心踩到了晏北傾。
“你!”
“我認識他嗎?”
晏北傾側頭看過去,看到遠處那人,他下意識背過身擋住了楚意的視線。
“一個瘋子而已。”